有生活在一起的必要嗎?”
自己的家人。
聽到這幾個字眼,展巖有點“舊病”復發的徵兆,覺得胸口,又悶悶的。
傻,她真傻,傻得他肝火很旺,旺到他自己也開始清晰感覺到,自己對眼前的女孩,好象有點特別在意。
但是,他牴觸感情,因為他愛好自由。
而且,三個人的愛情太擠,他不能也不願,去趟渾水。
……
從來,他們的歡愛都是刻板、一成不變的。但是,今晚,馭辰卻突然有點衝動,從她的身後,用力抬高她的腰,很深很快的撞擊,把自己給的很用力。
然後,再把她翻過來,緊緊擁著,發出一陣又一陣碎碎的悶吟聲。
好象在沙漠中行走,飢渴了很久的人,終於得到水源。
而他臉上的表情,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沉迷,沉迷到象一個真正充滿慾望的男人。
她有點陌生。
她被又一次沒有前戲的歡愛,弄得有點痛,身體的熱度跟不上,只能慢慢自己去調節。男女的歡愛,對年輕的她來說,有點痛,又酥酥麻麻說不出的感覺,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在他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下,她必須咬緊了唇,緊掰著床沿。
因為撞擊,木床的聲音太響,她怕明天出門,被住樓下的老大爺羞辱到。
有時候,不是人不會去享受生活,是生活的限制無法讓你去享受。
但是顯然,男人亢奮起來,很少去顧忌這些。
特別,他今天真的有點反常。
被要了一次又一次以後,她全身的骨頭都快散了架,他才終於又一次釋放了自己,疲憊得趴在她的旁邊。
而她,也累個半死,依偎著他,沉沉入睡。
很晚了,她被陽臺上,刻意壓低、講電話的聲音吵醒。
“你別鬧了,你自己上夜班,我和寧夜白天還得上班啊!你早一點休息,早一點睡,好嗎?”他講電話的聲音,聽起來,一半象在講道理,一半象在……哄人。
而他從來沒有用這種聲音哄過她。
寧夜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竟下意識地,緊閉著眼睛裝睡。
“我不會和寧夜分手的,我不會去傷害她!……她不象你,她是很單純的一個人,她很適合我……”
他的話,好象激怒了對方。
“你別這樣好嗎?你要去喝什麼酒啊!你的腳都沒好,能碰酒精嗎?!”他的語氣也不悅了起來,但是聽得出來,裡面有滿滿的擔憂。
“好吧、好吧!我過去!”終於,拗不過對方,他結束通話電話。
()
“寧夜……”站在床邊,他喚她的名字。
她背了個身,不應答。
他鬆了一口氣,穿好了外套。
關門的聲音,清晰的傳來,她坐了起來。
看看床旁的鬧鐘,凌晨12點30分。
鬼使神差的,她麻利地套好自己的外套,穿著睡衣,就奔下了樓。
她和展巖說,她相信他。
但是,說到底,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她不是聖人。
有些事,擱在心裡不弄明白,不是她的性格。
這條巷子,半夜走起來有點陰森森,有兩個男人經過時,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看了幾下穿著睡衣的她。
“小姐,多少錢?”他們正想伸手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