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冷了。
他又不是Se情枉,讓阿依碰他那地方!
“你把毛巾給我,我可以自己擦洗。”他擺出淡定從容的樣子。
“你擦得乾淨?”她懷疑的樣子。
“……”
“你能擦得乾淨?”她又問,語氣更加質疑了。
“……”
他雖然可以坐,但是,他現在還彎下腰,這種情況,肯定是毛巾胡亂弄一下。
“……”
他為什麼要回答這麼尷尬的問題?!
“既然不行,我來。”她站了起來.重新走向他。
他整個人僵住,拽住被子,一臉堅決的拒絕。
“那時候我爸在病床上,你也幫他清理過。”她淡淡回答。
“這怎麼同?”他反駁。
“怎麼不同了?”她也馬上反駁。
他說不出來。
也對,她爸爸癱了,而他.和癱了的人,幾乎沒有半點區別。
她重新掀開他的被子。
因為,現在的他,幾乎沒什麼手力。
看著自己被撥開無力的手,他的臉上,露出自嘲。
眼神淡了,一臉的認命,命運給他什麼,他就接受什麼。
她雖然面無表情,動作卻相當輕柔,脫掉他的內褲。
以前最親密的時候,那時候總是在他一再纏鬧下,她不是沒有做過替他寬衣的事情。
但是,現在。
她盯著他軟錦錦安靜沉睡的“鳥”,發呆。
他的唇角,又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嘲,她要看就看吧,她不親眼目睹的話,又怎能死心?無非就是損傷男人的自尊而己 。
男人比命還重要的自尊。
除此以後,他有什麼不敢的?兩個人最親密的時候,他還常常拿自己下面的大鳥給她把玩。
他有什麼不敢?
下體,一股溫熱,他闔上目,清晰地能感覺到,她在緩慢溫敷、先擦拭著他的“蛋”。
她擦得那麼仔細,那麼輕和,如果羽毛輕拂著身體,能讓人輕易就能感覺到她的溫柔。
這種熟悉又早就陌生了的觸感,讓他早就放調不起了的心,突然,震開微瀾。
有點,不知所錯。
幸好,這種微妙的感覺來不及醞釀,溫暖的毛巾,已經離開那個位置,不再試圖硬挖出回憶的一角。 他微微鬆一口氣,剛一睜眼,看到她把毛巾疊成一角,居然開始撫弄他冬眠般趴軟無力的“大鳥”。 原來,她還沒好。
他盯著她,以他這個角度給好能看見她捲翹的眼睫,以及重遇後,總是有點硬綁綁,擺著一張臭臉的頰。現在的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