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撒吹了一聲口哨,“喲~不錯啊,還有愛稱呢,小烈馬,挺不錯的。”
炎冷也看了一眼戰凜手上的表,點頭稱讚道:“眼光不錯,這款表的設計師一年只設計一款表,每款都賣得很高價,看來阿凜你的新寵還挺有錢。”
新寵,這兩個字讓戰凜眉頭稍稍舒展,高大的男人得意地抱著鬱梓,“他是一個律師。”
“還是一個有本事的男人啊。”姚撒也道。
只是鬱梓在看到戰凜手腕上的那款表後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不可能吧?他明明把手錶送到市圖書館去了,現在應該不是在老人手上就是在紀哲謙的手裡,怎麼也不應該在戰凜的手上才對,那麼這塊手錶……
鬱梓閉上了眼睛,對了 他只買下了一塊手錶,還有另一塊,那說不定另一塊是被戰凜買下了,可是戰凜偏偏將這塊跟自己買下的一模一樣的手錶告訴大家這是自己送給他的禮物,是不是買手錶的時候被戰凜看見了?
鬱梓的心亂成一團,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付,就在這時候,戰凜突然含了一口酒渡進了鬱梓的嘴裡,似乎帶有特殊意味地在鬱梓的耳邊道:“小烈馬,這禮物我很喜歡。”
儘管戰凜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掛著笑,鬱梓卻不由自主地顫慄了一下,因為他能感覺到戰凜的不悅以及身上的危險氣息。
接下來姚撒帶著剛才挑中的那三個人從舞臺的後面爬上了天籠,狹窄的籠子裡站了四個男人,音樂響起的時候,姚撒吹響口哨,邊舞動身體邊調。戲著風清和陸影以及另一個男人,動作誇張而且衣著暴露,陸影甚至被壓在籠子邊緣讓姚撒從頭摸到了腳……
戰凜享受著姚撒帶來的演出,扭頭卻看到炎冷的面癱臉上彷彿裂開了一道痕,“怎麼?你不上去跟姚撒一起表演一下?”戰凜問道。
炎冷盯著天籠裡那放。蕩扭動的身姿,利落的短髮和如湖水般美麗的綠眸,那就是埋藏在炎冷心裡的人,很多很多年,也許是因為埋藏得太深了,所以那個人看不到。
“阿凜,似乎從我們認識以來,姚撒就一直是個熱情奔放的人,有很多人追逐著他,但是他都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