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下肚,我覺得臉上有些發熱,就推說自己不太能喝酒,不能陪了。許可佳的爸爸也不以為意,他自己喝著,話明顯多了起來,跟我聊了幾句對國家經濟形勢的看法,又聊了幾句瀋陽和重慶的下崗工人在市府前靜坐的事。許可佳媽媽打斷了他。她媽媽給我夾菜,眉開眼笑地說她不知道我喜歡吃武昌魚、蕨菜和排骨藕湯,這次來不及準備,只能是有什麼做什麼了,改天一定補回來。我笑了笑,回答這個話題的難度,對我來說有點太大了。許可佳在一旁低著頭吃飯,不時抿著嘴笑一笑。
吃完飯,又閒聊了幾句,我告辭了。許可佳的媽媽送我到樓梯口,說:“下個週末一定要來啊?不來,就是伯母這次菜沒燒好。”我只好笑,稱讚她燒的菜味道好極了。其實我剛才根本沒心思細品菜的味道。
許可佳送我下樓,還想把我送到大街上,我攔住了她,說等到了大街上,我還得送她回家。她才站住了。我抬頭朝她家窗戶裡射出的燈光看了一眼,想了想,覺得這時候說那件事還是不合適。具體怎麼不合適,一下子說不上來,只是一種感覺。 現在回過頭想想,也許許可佳這樣的女孩對自己有好感,我心底裡還是喜歡和留戀的,臨到要斬斷了,突然又不想那麼幹脆。也許還因為剛剛從許家走出來,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