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學。
原來這賈家之義學,離此也不甚遠,不過一裡之遙,原系始祖所立,恐族中子弟有貧窮不能請師者,即入此中肄業。凡族中有官爵之人,皆供給銀兩,按俸之多寡幫助,為學中之費。特共舉年高有德之人為塾掌,專為訓課子弟。且說寶秦二人來到學裡,看到薛蟠也在。原來薛蟠自那日從賈薔那兒得知有這處家學,果然也來了,但他隻為結交些契弟,不過是三日打魚,兩日曬網,白送些束脩禮物與賈代儒,卻不曾有一些兒進益。寶玉見到他,便與秦鍾上前與他和腥艘灰換ハ喟菀姟_@些日子,寶玉出落得愈發俊美,再加上花朵兒一般的秦鍾,正是賈薔曾經提到之人,薛蟠眼睛都有些直了,便動了心思,與二人坐在一處,十分親熱。而薛蟠雖然也住在梨香院,因白天多在外面廝混,有時晚上也不回去,寶玉與他交往並不多,並不十分熟悉,隻聽說過他“呆霸王”的名號,今日見他竟也在這裡上學,略微有些驚訝,咐道:“看起來傳言是做不得準的。”他又一慣的以貌取人,喜歡與那些天地所鍾之人交往,又最近正轉變了許多對男子的看法,而薛蟠身胚樣貌又都是俱佳的,態度又諔��愫酶寫笤觶�膊粫r與他說話。但薛蟠卻知道寶玉是賈府的命根子,又是嫡親的表弟,不好打他的主意,便把希望寄託到秦鍾身上。無奈秦鍾早知道他為人,又跟了寶玉,便對他不冷不熱,隻和寶玉說話。薛蟠急得了不得,卻因是和寶玉一起的,不好用強。如此幾日,薛蟠不由灰了心,所謂“眼不見,心不饞”,學裡便不常來了。
而寶玉和秦鍾雖然心裡裝著情誼,這幾日除了上學玩耍,倒也洠в性儆智橛��攏��崾敲τ謁�攏��崾僑飼安槐恪_@一天,兩人下學遲了,天又冷,因秦鍾家住的遠,賈母嘗言:“或有一時寒熱饑飽不便,隻管住在這裡,不必限定了。隻和你寶叔在一處,別跟著那些不長進的枺�魢儗W。”於是寶玉便留秦鍾同住,秦鍾自然樂意。寶玉屋內本來有兩張床,一張平日都是襲人睡,方便晚上照顧寶玉。秦鍾來了,襲人不方便再睡裡頭,便出去和晴雯擠擠,把床讓出來。然而寶玉卻執意要秦鍾睡到自己床上,好方便晚上說話,那張床反而空了起來。待得腥順鋈ィ瑢氂竦潰骸懊摴飭慫�傘!閉f著便來脫秦鍾衣服,秦鍾扭捏一下,也便同意。待得二人赤條條鑽進被窩,寶玉便忍不住抱住秦鍾,看著他紅暈的俊臉,在他身上撫摸。寶玉雖說摸過秦鍾裸體一次,最後還入了港,但因為初次見面,寶玉又是第一次和男子那樣,外面還有腥嗽冢�難Y緊張,弄得匆忙,哪裡可能細細體會。這次裸體相向,相擁而眠,不急不躁,寶玉卻是過足了癮,把秦鍾上上下下摸了個遍,但覺身姿臁�悖�∧w嫩滑,比女子都好,但又說不出好在哪裡,隻覺得特別激動。秦鍾也不閑著,也在寶玉身上佔夠了便宜,隻覺寶玉身形輪廓比以前所遇之人強的多,摸起來細膩嫩滑之中,軟中帶硬,柔中帶剛,似乎達到了一種完美形態。更別說那張臉,俊美中含著陽剛,令秦鍾痴迷。寶玉比秦鍾高大,抱著秦鍾,猶如抱個小情人一般。室內溫暖如春,二人陽物都已Bó起,相互握在手裡。寶玉終於按耐不住,親著秦鍾道:“我想Cao你了!”以前寶玉絕對不會用“Cao”這個詞,覺得粗俗,和秦鍾一起,說起這個詞,卻有一種隱隱的興奮。
秦鍾道:“就蓋著被子吧,省得有人進來。我先給你潤滑潤滑。”說著要寶玉別動,自己鑽入被子,來到寶玉下體,一口把寶玉碩大的玉莖含了,寶玉龜頭之上已經滲出絲絲Yin水,鹹鹹腥腥,秦鍾卻吃得十分開心,寶玉龜頭軟中帶硬,如剝了殼的碩大荔枝一般,秦鍾不忍放口。秦鍾口技技巧頗多,吸得寶玉神擼�鑀猓�襝梢話恪W鉞幔�劓R怕寶玉知道他精於此道看輕他,這才放開。俯臥床上,對寶玉道:“就這樣進來吧。”寶玉趴到他身上,提起玉杵對準秦鍾股縫用力抵入進去。有了上次經驗,這次順當許多,寶玉一下子就硬頂進去,粗大的Rou棒帶來的滯脹感,連同輕微的磨擦的生澀,使得秦鍾悶哼一聲。寶玉親著他嫩白光滑的脖頸,便開始一下一下地動作,漸漸暢美起來。秦鍾的玉莖隨著寶玉的動作,一下一下Cao在迦轂簧希瑤譁Q清爽的棉料被褥也給秦鍾極大快感。寶玉附在他耳邊,邊Cao邊喜歡道:“小鍾越來越滑了。”秦鍾已經發出甜美的呻吟聲。
隨著快感的遞增,這種動作已經不能滿足二人,寶玉滿心都是狠狠鞭撻的沖動,他想要更大地沖撞。但又畢竟雛鳥,不知怎麼辦,隻是對秦鍾道:“這樣Cao不快啊。”秦鍾也受不了這種溫水泡饃似的慢慢吞吞,雖然插得已夠深,總覺得Cao不到心裡去。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