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心中也只有我嗎?”風竺被他的溫柔觸控眩暈了神智。
“為什麼你感覺不到呢?”
在複雜的憐惜情緒中,他的指尖忘形地撫著她的肌膚,緩緩在她嬌軀上游移。
“我不知道……我不敢肯定……”
他的指尖滑過之處都像火苗般點燃她的每一處感官,奇異的顫慄感讓她的呼息都破碎顫抖了。
“這個答案你自己來找吧。”
他深切地望進她疑惑的眼底,輕柔地將她鬢邊的髮絲拂開,然後順勢撫向她滑膩的頸項,愛撫著她佈滿一塊塊瘀青的肩頭。
“少爺……”
她的眼底波光瀲灩,迷迷濛濛地瞅著他。
“不用再叫我少爺了,叫我的名字吧。”他緩緩俯身吻住她微啟的紅唇。
“元初……”她沉醉在他逐漸火熱的吻中。
“第一次有女人用這樣喘息的嗓音喊我的名字,聽起來很銷魂。”他貼在她的唇上輕笑低語。
“元初……”她再次輕喊。
宮元初低啞地嘆息一聲,輕輕託高她的臉,溫柔而恣意地吻摩她的唇舌,雙手在她的身軀若有似無地遊移、探索。
“他沒有吻你吧?”
他的舌尖親暱、貪婪地攫住她的舌尖,無限溫柔地探索紅唇中的甜美。
“沒有……”
她氣喘微微,渾身軟綿無力。
“他還碰了你什麼地方?”
他的唇慢慢往下移,溫柔地吻遍她頸肩處每一塊瘀青的地方。
“他……只碰了我的胸口……”
他的唇舌帶給她奇異的酥麻感,讓她的呼息不由得淺促起來。
宮元初的視線落在她渾圓美麗的酥胸上,氣息逐漸加重,他的手掌盈盈握住她柔軟飽滿的胸脯,她不自禁地發出羞赧的喘息。
“我會幫你洗淨沾在你身上的髒臭,讓你忘記那種汙穢的感覺。”他細細密密地吻著她仍有些微腫的臉頰。
風竺緊緊抱住他的頸項,感受著他溫柔憐惜的吻,一顆心融融地漾出暖意。
早在第一眼看見風竺時,他就想要她了。
他要她的忠誠,要她的身和心都屬於他一個人。
當他看見她帶著渾身的傷,急切地向他表白“我是少爺的人,一定會為少爺守住清白”時,他終於放心地相信,自己已將她的人和心都擒在掌中。
第7章(1)
接連著幾日,“喜瀾堂”對他們來說就像個人間的天堂,像個世外的桃源,沒有俗世的羈絆、沒有道德的約束。
宮元初對風竺百般的溫柔體貼,而風竺在矜持之餘,也享受著宮元初無微不至的侍候,他們彼此服侍著對方,特別是宮元初喜歡把風竺的衣服一件一件脫光,然後再一件一件幫她穿回去。
在“喜瀾堂”裡,再沒有身分問題,主僕可以隨時易位。
白天時,一個看書,一個便彈琴;一個畫畫,一個便寫字,偶爾兩個人會抱著棋盤廝殺一場,無聊時慵懶地相互調戲捉弄對方。
而到了夜裡時,兩個人相擁在床榻上翻雲覆雨,激越糾纏,沒有任何禁忌,小小的“喜瀾堂”裡滿是柔暖甜蜜、熾烈濃情。
終於出門時,宮元初帶著她搭馬車到西京去看他即將完工的新宅。
新宅院十分富麗堂皇,採五進四合院格式建造,雕樑畫棟,遊廊貫通,規模和氣勢雖不及蘭王府,但已遠勝過宮府了。
風竺挽著宮元初的手慢慢走進垂花門、穿堂,然後進入花廳、主殿,到處都有工匠在為屋簷瓦牆做最後的雕飾,工匠們見到宮元初,都十分恭敬有禮地喊著“宮少爺”。
雖然對新宅院的豪華感到吃驚,但風竺畢竟是出身蘭王府的大丫鬟,並沒有表現得太過於瞠目結舌或是眼花撩亂。
“這是你蓋的房子?這得需要多少銀兩?”
她難以想像,以他的財力有辦法蓋出這麼大的一座宅院。
“前後大概需要六千兩,再加上一些瑣碎的費用,應該不會超過七千兩。”
宮元初在主殿中環顧許久,頗為滿意。
“這是很大的一筆錢,都是你的錢嗎?”她不敢相信。
“我這幾年賺下來的錢都在這裡了。”他攤手一笑。
“你賺的?”她無法置信地盯著他臉上狂傲的笑容。
“我做了點小小的生意,還不賴吧?”
他摟住她的纖腰,表情得意地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