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蘭這氣是消了,這才雙臂抱起殿蘭坐在他腿上,“過往,哪個女人敢對爺說這些?女人不都是管好內院那一畝三分地就行了,如何敢管爺兒們的事兒,你今日難道就沒有錯不成?”
“我可沒錯,”殿蘭橫了他一眼,“我是看得起你,才跟你說話。你若是覺得我合該老死在你的後院,以後沒事兒就別來找我。我沒話跟你說。”
“還來脾氣了不是?”胤禛輕拍了殿蘭的屁股一下,“如何跟爺說話呢?還沒話跟我說?那你打算跟誰說?跟慶書?我告訴你,別想著別的男人,爺這輩子是不可能放手了的。”
“至少慶書是跟我說話。”
“怎麼著?慶書是在跟你說話?爺就是跟貓說話呢?”
“可不就是跟貓說話呢,”殿蘭冷哼,“若是你在跟一個平等的人說話,會因為我跟你稍微大聲一些就說我?還讓我別管你的事兒,讓我只跟你說私房話。哼,我可沒有什麼私房話可跟你說。你還是跟貓說私房話去吧。”
“殿蘭,我一直都不懂你,”胤禛也有些無力,他用下巴杵著殿蘭的肩膀,“你跟我說的話都奇奇怪怪。打你小時候,就跟爺說,等價交換,真是莫名其妙,爺送你禮物就是為了讓你給爺看管後院嗎?那爺打賞給管家行不行?還省了好些銀子。現在你又說平等,殿蘭,男人女人如何平等?你別這麼胡思亂想了,小心把自己迷進去。”
殿蘭把悶在胸口的熱氣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