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卻暗自咋舌,這郡君還沒入宮承寵呢,就如此大的顏面,以後萬萬得罪不得。
慶書想的卻不同,他注視著眼前新出爐的郡君,雖有如花的容貌,眼中卻沒有絲毫受寵若驚,甚至看不出喜悅之情。這樣清冷的女人入住後宮沒什麼不好,但是想起她剛剛還自由地在馬上馳騁,今後卻要如關入籠中的小鳥,慶書竟覺得不捨,著實可惜了。
“等到七月,”費揚古佯裝不平地道,“爺見了皇上一定要問問,憑什麼妻女都受了封賞,就爺還沒有封賞?”
“費揚古大人,”李德全也插科打諢、佯裝驚訝地道,“您可領著一等公的俸祿呢,再升官,再封賞,可就得比照親王了。”
“去去去,”費揚古踢了李德全一腳,“這等機密,如何鬧得人盡皆知,爺揹著夫人攢點兒私房錢容易嗎?你一說,夫人不久知道爺這裡有私房銀子了?”
殿蘭看著費揚古和覺羅氏開懷,遂自己也開心起來。
歇了一會兒,眾人繼續上路,直奔五臺山而去。
而此時的胤禛,也來到了殿蘭一家曾經歇腳的郊外茶攤。胤禛和蘇培盛下馬喝茶,暗自打量這對老夫婦,雖說舉止粗俗,但是不難看出細微處的不同,比如每次邁步都是同樣的尺寸;比如從來不在客人嘴裡有食物的時候說話;比如老太太總是維持著雙膝彎曲,這是伺候過宮裡貴人的貼身奴才的做派。
胤禛雖然知道這對老夫婦不凡,但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