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的寵物,拖著扔進了堆洋酒的倉庫。“當”地一聲巨響後,孫樂終於聽到了他的聲音,吼得震天動:“都給我看緊點,在梁哥回來前,誰他媽的讓他溜了,我操死他全家!!”
在幾乎不透風的黑暗中關了大約一天後,滿身傷痕的孫樂感到自己快要死了。當門洞大開,亮光一下湧進來時,他都無力抬手遮擋,眼睛驀地盍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梁平蹲下身,揪著他雜亂的頭髮,冷冷看著那張憔悴不堪卻依然俊秀的臉,抬手就是狠狠的兩記耳刮子。
孫樂白的象塗過粉似的面頰上應聲現出清晰的指印,鼻子、嘴角鮮血直流。
“哥,對不起,你打死我吧……”他清亮的眸子睜不開來,長長的睫毛隨著微弱的呢喃輕輕顫抖幾下,忽而定住不動了。
梁平嘆了口氣,無奈而又有些心疼的起身,一把將昏厥過去的人打橫抱起來,不顧四周投來神色各異的目光,沉默著大步走了出去。
等到孫樂清醒過來,已是幾天後的事了。他發現自己躺在梁平的家裡,床很大,白牆原木傢俱,挺素淨的樣子。
他記得清楚,梁哥有個慣例,從不帶情人回家,再寵也不行。孫樂心裡又甜又酸,說不明的滋味。
他慢慢坐起來,身上已經換好了乾淨的短袖短褲,大大小小的傷口也處理過了,甚至,他在身下還摸到了成|人尿片墊,一向自認皮厚無賴的他,也禁不住“騰”地紅了臉,低著頭傻傻笑了。
不一會兒,梁平帶著貼身兄弟回到家,見孫樂正坐在餐桌邊狼吞虎嚥地吃著泡麵,臉一板,擺出大哥的架勢,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下,“你小子出息了,惹出那麼大的人命案子,我一輩子就沒這麼低聲下氣過。媽的,索性改名叫梁蔫吧!”
“他真的死了?”孫樂手一抖,筷子帶著幾根麵條掉到地板上。
梁平沒反應。
“公安不會放過我了,”他茫然地說,“還有小錘子。錘子,他怎麼樣了?”
梁平顯然猶豫了一下,再搖頭回答,“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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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神思恍惚的孫樂沒注意到他的不自然。
“小樂,出了命案,說實話,我也保不住你。那龜孫子的大哥我擺平了,說是不追究你。但政府那兒我也沒通天的法道,你還是出去躲一陣,等風聲過了再回來。”
“梁哥?”
“我已經安排好了,你明天一早就坐火車去上海,越是大城市、人越多越安全。下車你就打這個手機,會有人來接你的,是我哥們,我把你託給他了,姓李,也是開酒吧的。”梁平沉聲道。
“小錘子呢?他呢?”
“我會安排的,你他媽的把自己管好就成了!”
當天晚上,孫樂很夜了還了無睡意,只要一閉上眼,就不斷回放他最後捅進雷雲脖子中那一刀的情景,急劇而出的鮮血一次一次噴發,令人毛骨悚然的真實。
梁平聽到他壓抑卻淒厲的叫聲,斷斷續續,讓人心堵得慌。他倉促地打發掉還在商量事情的手下,走進孫樂的房間。
清冷的月光照進屋子,蜷縮在床上的人影突然跳下來,上前緊緊抱住梁平,象是拼盡了全力,仿若要將自己揉近他的體內。
“哥,幹我!求你!狠狠幹我!!”孫樂的聲音暗啞而乾澀,不復泉水般的清淨,卻象點燃枯柴的火,又烈又辣地燒著人的身和心。
梁平的唇壓了下去,立即被一口咬住。兩個人的情慾如同汽油浸潤的棉布,一點火便“嘭”地炸開,嘴唇、牙齒、舌頭瘋狂地吸吮、撕啃、糾纏,腥甜的滋味充斥口腔。激烈的親吻象要把對方吃進自己的肚子裡,似乎只有這樣,才會不再感覺恐懼的驚駭,才會不再悲哀分離的辛酸。
吻到再也無法剋制地勃起,孫樂掙脫開梁平的桎梏,月光下他的臉燒得通紅。
“不是要我乾死你嗎?”梁平的雙眼,赤裸裸的慾火中燒。
孫樂一把扯掉他的皮帶,用力地拉下西褲,看著腫脹的蔭莖快要把褲襠撐爆了。他跪了下來,把頭埋進大腿根部,聊起鬆鬆的內褲邊,用自己溫潤的口腔包裹住火熱的棒棒。
當滑膩膩的舌頭來回掃過Gui頭的縫隙,梁平抓住他頭髮的手開始發緊,嘴裡止不住的低吟,身下人的呼吸聲也愈發粗重。
忽然,孫樂的手握住他的睪丸,輕輕揉搓。
梁平直覺全身的血急速湧往一點,他猛地一挺身,越來越劇烈地前後移動腰部,一次比一次深地捅進孫樂的口中,直直地幾乎插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