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東社,藉著參加葬禮的由頭暫時避開眼下風雲詭譎的場面。而張恪則在人們都
以為張知行去了東社避難,而將目光都盯著唐學謙的時候,悄悄的回到了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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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收集可能存在的證據。
張恪原本想去找許思,但是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唐學謙那邊的情況似乎更
值得關注,所以他還是決定先去唐學謙的家裡探探情況。好在沒有人會注意張恪
這樣一個年僅十六歲的小孩,糊弄過去唐學謙樓下留守的便衣之後,張恪來到了
唐學謙的家,在門前聽了一會,確定只有唐婧和顧建萍兩個人在,而明顯唐學謙
已經被紀檢部門請去談話了。
張恪敲了敲門,從裡面傳來一聲冷淡的問詢:「誰呀?」開門的是顧建萍,
對於唐婧的媽媽,張恪的印象一直不怎麼好,雖然她算得上一個美婦,只是在重
生之前,因為唐家幾乎可以說把事情全怪在了父親張知行的身上,要不是他在關
鍵的時候離開了海州,唐學謙也不至於完全被人出賣。
張恪此時的心裡也有些緊張,畢竟十多年沒有見過唐婧了,如果不是重生之
後人生也許會走上另外一條軌道的話,他和唐婧在高中結束之後就幾乎再沒有什
麼交集了。對於唐婧,張恪在心裡可以說一直是覺得有些虧欠的,畢竟重生之前
發生的那些事情,讓兩家的關係惡劣到了極點。高中的時候唐婧雖說和張恪一個
班,但是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
不過此時的唐婧還不知道事情發展下去會變成什麼樣子,只是在家庭突然遭
遇變故之後,難免有些緊張和焦慮,顧建萍雖說比女兒要好上一些,可是還是免
不了為唐學謙的事情擔心,所以見到是張恪的時候臉色並不怎麼好看。
雖說顧建萍不到四十歲,身材保養的十分不錯,和唐婧站在一起就像姐妹一
樣,可是因為出身書香門第的緣故,氣質高雅的她難免有些讓人難以接近,給人
一種冷若冰霜的感覺。而唐婧與她比起來就充滿了青春的活力,雖然大約知道父
親的事情,可是在見到張恪之後還是微微笑了一下,「張恪啊,怎麼是你?來我
家有什麼事兒嗎?」
「哦,是這樣的,我聽說唐伯伯的事情了,我爸爸思量了一下,覺得唐伯伯
應該掌握了丁向山的某些罪證,可是他不好出面,所以讓我過來看看。」張恪隨
意編造著,不過他所說的事情倒也是事實,根據這兩天和父親還有小叔張知非一
起分析,唐學謙很有可能掌握了丁向山的某些把柄,否則丁向山不可能無緣無故
的拿唐學謙開刀。如果說是僅僅因為一個許思的話,不會有這麼奇怪的反應的。
顧建萍此時臉上的神色有些不悅,但是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對張恪說:「紀
檢委的人都已經來過了,有什麼證據他們還沒找到啊?我真不知道你爸爸是怎麼
想的,這麼關鍵的時刻屁都不敢放一個。」張恪對於顧建萍的反應無奈的笑了一
下,雖說他知道顧建萍這是在關心唐學謙,可是其中的事情確實不好說清楚。
張恪告了個歉,還是死皮賴臉的纏著唐婧和顧建萍讓他去唐學謙的書房裡看
看,兩人拗不過他,畢竟重生之後,在這個時間段裡兩家根本沒有什麼矛盾,反
而是十分的親密,而就在唐學謙的書房裡,張恪發現了一個被紀檢委漏掉的筆記
本,上面似乎用特殊的方法記錄著有關丁向山的問題。
原來丁向山透過許思向別人索賄,而唐學謙卻恰恰受到許思的勾引,讓外人
都以為他和許思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甚至就連顧建萍也認為唐學謙在外面包養
著情婦。說起了許思的事情,顧建萍臉上的不快變得愈加的濃烈了。
雖說她和唐學謙結婚這麼多年了,按說早已經建立了某種應有的信任,可是
此時外面的風言風語鬧得沸沸揚揚,讓顧建萍也不知道是不是該相信了,就連唐
婧也難以拒絕這些流言蜚語。
張恪好心的勸慰著母女二人,試圖讓她們相信唐學謙是受到誣陷的,可是突
然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