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恪醒來時,爸媽都已經離開家。
洗漱完,張恪來到餐廳,桌子上擺著一碗稀飯,上面擱著荷包蛋與肉沫醬,
飄著誘人的香氣,碗下面還壓著一張字條,展開字條來,原來是母親梁格珍給自
己留的紙條,看著母親留在紙條上的「壞小子,不許瞎想。」幾個字,張恪不由
得笑了。
將稀飯、蛋與肉沫統統倒進肚子裡,又在餐廳坐了一會兒,張恪才起身出門
去。
從爸媽昨天的談話裡,知道現在唐學謙受賄案焦點就在許思這個女人身上,
這個女人的證詞,是法院判定唐學謙受賄的關鍵因素,眼下或許只能從這個女人
身子找到一些解決問題的脈絡。
幫唐學謙洗脫罪名,張恪倒不十分熱心,關鍵是要讓爸爸知道如何去趁利避
害,只要爸爸還在繼續當他的市政府副秘書長,自己好歹也算幹部子弟,就算十
六歲之後的人生重新來一回,也是十分寫意的一件事情。張恪心想只要能讓丁向
山捏造罪證誣陷唐學謙的真相提前暴露,自己作為幹部子弟的幸福人生或許會一
直延續下去也說不定。
張恪憑著穿越前的記憶知道象山北麓裡一座不很起眼的紅磚別墅,這裡是丁
向山當海州市委書記之後在海州市的後宮,張恪心想許思如果是丁向山的情婦,
那在這裡一定能找些什麼。
於是張恪趕到象山公園的南門,租了一隻快門不會咔嚓響的相機,穿過林子
()
繞到別墅的正面,見別墅的鐵皮門緊緊的關著,看不見裡面的情形。
也沒有翻進去找丁向山的罪證,那太冒險了,一直等到中午,張恪只拍到了
幾張相片,於是順著原路重新回到象山公園的南門,想找一家洗印店沖洗膠捲。
到了象山公園的南門,見沒有立等可取的快速洗印店,張恪將膠捲交給一家
店主看上去不是太好奇的洗印店,又將相機退了回去,吃過中飯,取了洗好的相
片。張恪收好洗好的相片,側著身子走出了洗印店,沒注意有人經過,一頭撞上
去,半片肩膀給冰涼的飲料澆得透溼。
「對不起,對不起……」對方一個勁的道歉,慌手慌腳的開啟手提袋翻找東
西,秀髮遮住整張臉,只露出一截白膩的頸脖子,給人異常的細膩之感,似乎眼
睛看著,就能感覺到那讓人心驚魂蕩的軟彈觸感。
絕對是一個美女,此時的張恪可不是青澀無知的十六歲少年,忍不住想退後
一步,想看清秀髮遮掩下是何等精緻無暇的容顏。
對方先抬起頭來,無辜又內疚的眼睛讓張恪瞬間心猛的跳了一下,在那一瞬
間,自己這經歷許多事情之後的靈魂重新回到十六歲的少年軀體之內,卻還是給
這張成熟豔麗的容顏震懾得心旌搖盪。張恪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形下見到,
陷唐家和自己家於萬劫不復的蛇蠍美人許思。
張恪完全能理解媽媽為什麼用妖精這個字眼來形容她,外面都在盛傳許思是
唐學謙的情婦,張恪心想如果自己有足夠的權勢,也會忍不住將這樣的女人據為
己有吧。唐學謙他是副市長,是一個男人,但不是什麼柳下惠,就算之前守身如
玉,大概在看到許思之後,也不會再想去做什麼柳下惠吧。
「沒注意你進來……」許思並沒想到眼前少年此時的神情除了惑於她的美麗
之外還藏著其他複雜的情感,掏出手帕要去擦張恪身上的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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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心想自己也許,能從許思身上找到丁向山捏造罪證誣陷唐學謙的真相,
從而避免唐、張家現在面臨的險惡境遇,延續自己作為幹部子弟的幸福人生。
許思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見眼前的少年看著自己在發呆;知道這少年被自
己的美貌震驚了。
「怎麼了?」許思就伸手輕輕的推了他一下,「哦,對不起,要不我幫你買
件新的換上?」
「啊……哦……沒有關係,外面太陽大,一會兒就能幹。」
張恪拍拍後腦勺,心裡笑自己都是二世為人了,還是要被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