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1 / 4)

“他們都是壞人,你不殺他,他就要殺你,還要殺其他好人。貓兒,你做的很好,無需自責。”白玉堂放軟了聲音,撫著他的背輕輕安慰,第一次沾上血腥時,他也適應了好久,“你進屋裡待會兒吧,這裡有師祖,還有哥哥們和眾多官兵,沒多大問題。”

展昭緩過神來,低頭看了一眼被自己殺死那人,一陣暈眩,生命原來如此脆弱,眨眼之間煙消雲散。抬眸間所及的是白玉堂關切的目光,心裡頓時踏實許多,扶住他的手臂,暗道自己的幸福,第一次殺人時,有他相伴安慰,他自己那時怕是一人獨自舔傷。

“你不用顧慮我,我已經沒事了。”

白玉堂仔細看了一下他的臉,似乎恢復了一些血色,稍放下心來,倒提了畫影,遞到他手中:“你拿著,回頭我一定給你找件趁手的兵器。”

“我不要,你用慣了,我使不得。”俯身拾起金甲武士的大刀,“我用這個就成。”

兩人還在推辭,忽聽蔣平高聲道:“趙賊,往哪裡逃!”

側目看去,趙鈺在十八名番僧的護衛下,往西角門退去。他的右手上打了厚厚的紗布,惜憐低著頭,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側。

“蔣平,帶人擋住他的退路;徐慶,從正面攻擊;韓彰,把這些童男先鎖進廂房。”師祖隨手打倒最後一個金甲武士,淡定地安排。

令到而行,眾人立即有了主心骨,誓要拿下賊人。

趙鈺被十八名番僧圍在中間,冷眼瞧著在眾人圍攻下越來越少的侍衛,不屑地勾了勾唇角,輕聲慢語:“你去,把我的犬將軍放出來,讓他們見識見識。”

惜憐抖得更厲害了,想要說幾句,終是不敢,接過趙鈺遞來的鑰匙,低著頭開啟身後的鐵門,一陣鎖鏈響後,“吱咯”一聲鐵門大開,黑暗中幾雙明亮的眼睛透著飢渴和血腥,滲人的寒意撲面而至。

“我的犬將軍已經好久沒吃過新鮮的人肉,老吃那些死孩子的肉早都膩了。”眾人心頭一凜,他竟是如此處理那些死去的童男,“今番也打打牙祭,肥瘦高矮且讓它們自個挑去。”

呼哨一響,半人高壯的惡犬發了瘋似的撲向眾人,站在前面的衙役躲閃不及,被咬住小腿扯翻在地,其他惡犬蜂擁而上,一眨眼間,一個大活人便被生生撕碎,腸流滿地。

一時間,會些功夫的都蹭蹭往樹上、房頂和牆頭躥。

展昭哪曾見過這等場面,不由嚇得俊面無色。他自幼喝虎奶長大,身上虎氣甚重,又有魚魚壓陣,瘋狗不敢上前。

白玉堂反應還算快,忙拍著魚魚的脖子命令道:“魚魚,咬死它們!咬死惡犬!”

魚魚高興地一吼,抬爪衝了上去。它雖不吃人,但滿院的血腥味早刺激了它的食慾,看見獵狗的第一眼,它就像發現了自己的獵物,白玉堂話音未落,它已經撲上一隻倒黴的惡犬,虎牙一亮,一口咬死。

惡犬在魚魚第一聲吼時,便氣焰頓消,集體瞬間耷拉著耳朵、夾起尾巴往回鑽,它們雖未見過猛虎,動物的本能卻讓它們意識到了危險。任主人吆喝、命令,都不濟事,死命逃回鐵屋裡,反倒是趙鈺身前擋路的番僧,被逼急的瘋狗咬傷不少。

蔣平已經帶人包抄到鐵屋前,忙拾起鐵鏈,將鐵門鎖上。

魚魚不大樂意地撓著鐵門,它還沒玩夠。

“別呆在這兒,一邊玩去。”

魚魚歪歪頭,衝蔣平呲出一口虎牙,嚇得他再不敢多話。

師祖站在眾人之前,看了趙鈺許久,直到那人頭皮發麻,才朗聲道:“多行不義必自斃,趙鈺,你的罪行罄竹難書,束手就擒吧。”

十八番僧和一干侍衛眼見大勢已去,丟下手裡兵器,官兵上前拿下。

趙鈺似未看見,仍斜著眼,不緊不慢地道:“罪行?自古以來‘刑不上大夫’,本侯還未追究你們擅闖本侯府邸的事,你們有什麼資格跟本侯說話!”

“哎呦呦,你又要說什麼‘在江寧府的地界兒,我就是王法’了吧。”蔣平故意學他的聲音,捏著嗓子,扭扭捏捏,陰陽怪氣。

趙鈺向他拋了個媚眼,眼見他俯身狂吐,甚是得意:“你倒是知道本侯~~~”

在場的人,頓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更不用說首當其衝的蔣平。

蔣平吐得肝腸寸斷,有氣無力地靠在門上,指著他一句譏誚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師祖道:“趙鈺,你真以為這天下沒人治得了你嗎?”

“你可知當今官家是本侯的堂弟?本侯還有先帝御賜的免死金牌!誰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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