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一邊瞧著,神色凝重。
用了早飯後,師徒三個到街上溜達。
街上各色吃食、雜耍讓兩個小娃目不轉睛,走一路買一路。走到一個玉器攤前,白玉堂在生肖玉器中挑揀,翻倒一隻玉鼠,讓賣主拿紅線穿了,親手戴到娃娃脖頸上,嘴裡嘟嘟囔囔:“不準拿下來啊!咱倆都沒爹媽,不過老頭說我屬鼠,你什麼時候生的也不知道,就跟我一塊屬鼠吧。”拒絕了師父掏錢的手,自己拿出壓歲錢付賬。
師父聽到小娃之言,苦笑一聲,看向兩個孩子的眼神充滿愛憐與懷念。
這時街上眾人忽然鬧騰起來,吵吵嚷嚷往街南跑。
“這是什麼新聞?都要去幹什麼?”顏淵隨手揪住一個書生打扮的人問道。
那書生神情極不耐煩:“哎呀呀,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掙了兩下沒掙脫,小白臉力氣還挺大,只得道,“今日起至七夕,龍門荷花池邊群芳居的姑娘們要以詩文會友,彩頭自不必說。”拿眼瞄瞄顏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