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我說道:“你放心,救出來了,現在正安排他坐飛機回來呢!妳不用擔心了。”
夏思兒聞言高興的說道:“沒事了就好,陽哥,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們在這裡都等急了。”
我微微一笑,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沒有告訴他們我與純法子的風流韻事,不過眾女知道我風流的本性,我就是不說,她們也一定多少猜到一些。
夏思兒得知我已經將純五狼收為奴隸,高興得不得了,嬌笑道:“想不到純五狼也被你收為奴隸,實在是太讓讓我意外了。”
文卿則在我身上聞了聞,笑問道:“弟弟,首相大人的女兒是不是很好吃?”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再好吃也沒妳們好吃啊,妳說是不是?”
夏思兒叫道:“什麼?你還玩了人家首相的女兒?”看來她的反應還是有些遲鈍啊!
文雪則說道:“我還聽說那個純五狼娶了個年輕漂亮的老婆呢!”
夏思兒驚訝的叫道:“什麼?你還玩了人家的老婆?”
我連忙叫道:“沒有啊!我只不過是和他女兒玩了一場,藉助她療傷而已,可沒和他老婆那個,他老婆剛好不在家。”
文卿說道:“這麼她如果在家的話,你也一定會玩啊。”
我叫道:“我這不是還沒有玩她嗎?”
夏思兒說道:“好啊,原來你這麼晚回來是在玩人家的女兒,還想玩人家的老婆,不過他也活該,哼!誰叫他綁架我爸爸。”眾女聞言不由得一陣輕笑。
我連忙說道:“就是啊,他就是活該,我沒玩他老婆已經是便宜他了,誰叫他綁架伯父啊?”
夏思兒說道:“是啊,你下次去日國一定要玩他老婆。”
我順口說道:“就……”本來我是想說“就是啊”,不過看著眾女的目光都放在我身上,我連忙改口說道:“就讓眾位老婆決定。”
文卿說道:“這還差不多。”
花慈則說道:“鐵弟弟,你也把那個純五狼整得太慘了些。”唉,要是她知道上我是當著純五狼的面玩他的女兒,也不知道花慈會怎麼說我了。
夏思兒則說道:“慈姊,這有什麼慘的?這叫活該,誰叫他綁架我爸爸?而且當年日國在我們這裡殺了多少人,那些日國軍人糟蹋了我們多少良家婦女,多少人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現在只不過是玩了一個日國首相的女兒,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恨不得讓那些日國人嚐嚐我們那些婦女當年的滋味。”
文雪說道:“想不到思兒妹妹也是一個擁有強烈民族主義的人啊!”
文卿說道:“思兒妹妹這麼說倒是讓我想到一件事情。”
花慈問道:“卿姊,是什麼事?”
文卿指著我說道:“弟弟的傷勢問題。”
夏思兒以為會有什麼變化,連忙問道:“陽哥的傷勢怎麼了?”
文卿說道:“這件事說出來可能會有點過份,不過弟弟身上的傷卻可以很快好起來。”
文卿說的話引起眾女的興趣,我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事能讓我身上的傷快速好起來。
夏思兒問道:“卿姊,到底是什麼事啊?妳快點說出來啊。”
文卿微微一笑,說道:“鐵弟弟,你不是控制了日國的首相嗎?如果能把日國完全控制在手中,利用日國的那些女人替弟弟你療傷,弟弟不就可以很快復原了嗎?”
花慈問道:“卿姊,妳是想利用日國的女人來為陽哥療傷?”
文卿點點頭,說道:“不錯,只是這種方法好像有點太過份了。”
夏思兒則說道:“管這麼多幹什麼啊?只要能讓陽哥的傷快些好起來,什麼事都可以乾的。”唉,她為了我還真是狂熱啊!
嘿嘿,不過對我來說,我自然最喜歡不過了,因此我說道:“這個主意不錯,不過必須等大家到齊之後再商量一下,如果不行的話就算了。”
夏思兒說道:“我想大家一定都會同意的,我現在就打電話告訴月妹妹和玉鈴姊她們,叫她們晚上都過來。”
當天回家夏思兒的父親回籃了,晚上眾女也都過來了,玉鈴問道:“思兒妹妹,妳把大家都叫來有什麼事?”
夏思兒說道:“今天上午陽哥已經把我爸爸救出來了。”
玉鈴連忙問道:“伯父他沒什麼事吧?”
夏思兒說道:“沒什麼事,只是回來的時候精神有點差,休息一、兩天就會好了,陽哥把我爸爸救出來的時候,順便把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