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說!”
“打死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看看是你的嘴緊還是我的本事大!”說話之間,J博士把又一根鋼針刺進了少女的|乳頭。
少女的|乳頭挺立著,顯然不是因為興奮,而是由於鑽心的痛苦。文卿的|乳頭是屬於嬌小型的,被刺入兩根鋼針後,已經找不到地方再刺第三根了,原先紫紅色的|乳尖被滲出的鮮血洩成了鮮紅色。
少女的身體劇烈顫抖著、掙扎著,她的臉漲得通紅,由於極度的痛苦和不斷的掙扎,她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不斷地向下滾落。
文卿被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來,她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腦子裡一個聲音在說︰“招供了吧,我再也受不了了,他們要是再刺一根針我就招了。”另一個聲音不斷地提醒自己︰“挺住!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過幾天就可以解脫了。”
J博士又開始不緊不慢地往她的右Ru房上刺針,在右|乳上被刺入了兩根鋼針的時候,文卿終於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暫時脫離了痛苦。她的頭髮仍然被繩索吊著,但眼皮垂了下來,原先那張清麗的臉卻仍然保持著被痛苦扭曲了的模樣。
J博士向打手們擺手示意,一個打手提來一桶涼水,“譁……”地一下劈頭蓋臉地澆在被懸吊著的少女身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甦醒過來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隨著知覺的恢復,痛苦和磨難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說不說?”J博士一把捏住文卿的臉頰,幾乎是咆哮著。
“你們這些畜生!總有一天我們的人會為我報仇的!”文卿圓瞪著雙眼,尖聲怒罵著。少女原先嫵媚的雙眼,現在流露出的只有仇恨的火光。
少女的怒罵更進一步激起了打手們施虐的衝動。對這些虐淫的老手來說,一般的淫虐行為早已不能使他們滿足,輕易就會屈服的施虐物件也會讓他們感到平淡無趣。一定程度的反抗反而會使他們充滿去征服的慾望,爆發出酣暢淋漓的淫虐激|情。
J博士繼續慢條斯理把鋼針向文卿的右Ru房上刺去。不一會兒,少女的右Ru房同樣也被刺入了六根鋼針°°四根刺在Ru房上,兩根直直地挺立在|乳頭上。
少女的慘叫聲迴盪在陰森的刑房中,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使人幾乎不能相信是從一個少女的嗓子中發出來的。但是除了慘叫聲和怒罵聲外,文卿仍然一字不吐。
一般人們都認為女人,特別是少女都是軟弱、嬌嫩的,但實際上女人遠比男人具有獻身精神和忍耐力,當她們決定為一件事情或一個人作出犧牲的時候,她們往往可以表現出與她們嬌弱的身軀極不相稱的頑強和堅貞,在這種時候,無論何種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她們都可以殉道般地勇敢承受。
J博士點燃一枝雪茄叼在嘴裡,然後伸出兩隻手,“嗖……嗖……嗖……”幾下把刺在少女Ru房、|乳頭上的鋼針全部拔了出來。
“哇呀~~!啊~~!”文卿的身體隨著J博士雙手的動作又是一陣劇烈的抽搐。
鋼針剛一拔出,少女的Ru房頓時血流如注,殷紅的鮮血順著她的Ru房、身體和雙腿,最後流過腳面,在少女腳下的水泥地上積起了小小的一灘。文卿的嗓子已經沙啞了,原先尖聲的慘叫變成了喉嚨裡嘶啞的慘嚎。
J博士的鼻子裡哼了一聲,手中的菸頭朝少女Ru房上的傷口戳去。
“啊~~!啊~~!”少女又一次發出了一陣尖厲的慘叫。
J博士把菸頭按在少女粘滿鮮血的Ru房上,慢慢地捻動著。一個地方的皮肉被燙成了他想要的效果,他就接著換一個地方。隨著一陣陣青煙的冒出,雖然Ru房上傷口的出血點被止住了,但少女原來性感迷人的嬌|乳上也已經佈滿了焦黑的傷痕,被摧殘得不成樣子了。可憐的女警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文卿再一次在涼水的刺激下悠悠醒來時,神志仍是恍恍的,過了好一會才看清楚眼前晃動的人影。J博士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還沒有享受夠嗎?今天給你準備的玩具還沒有玩完呢!”
文卿真想狠狠地朝這幫禽獸臉上啐一口,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這樣做了,她的頭皮像要被撕下來似地劇痛難忍,嘴巴被迫張開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J博士向打手們命令道︰“把烙鐵燒起來!”
兩個打手應聲把一隻燃氣爐放在了文卿的面前,點著火,把幾把烙鐵放在火裡燒了起來。J博士惡狠狠地朝著少女獰笑著︰“在它燒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