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漸漸變味,指尖帶上一絲肆意的挑…逗。
感受到來自外界的“騷擾”,她彎翹的睫毛顫了顫,遂即翻轉個身,含糊不清的嘟囔:“不要吵。”因為姿勢的變換,原本遮住胸前渾圓的毯子猛地下滑,露出大半個嬌乳。他眯了眯眼,眼底湧起波濤的情緒。然後下一秒整個人撲了上去,重新將半夢半醒的人兒拆吃入腹。
餐桌上。
梁閣影一邊惡狠狠地用筷子戳碗中的食物,一邊惡狠狠瞪易展川。身上痠痛的厲害,簡直就是被活生生拆卸過,而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對面悠哉悠哉吃早餐的男人。
“小影兒怎麼不吃飯,就光顧著欣賞我,我如此秀色可餐嗎?”從他調侃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他心情頗佳。
聽到他厚顏無恥的話語,美眸中的怒火更盛,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梁閣影冷笑一聲,又狠又重將筷子扎進已經千瘡百孔的油條裡,鄙夷不屑道:“你錯了,我不吃是因為有人讓我太倒胃口。”
“哦。原來是這樣。”易展川似懂非懂的點頭,遂即道:“既然你沒胃口,那我來幫你解決。”語落就伸手要來拿她的碗筷。
見狀,梁閣影連忙端起碗筷移離桌面遠遠的,杏目圓睜怒瞪,“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會解決。”笑話,她寧可扔了餵狗,也絕不給這隻大…色…狼吃。
“行。那你慢慢吃,我出門了。”說著易展川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穿上,動作利索而優雅的繫上釦子。
快點滾吧。梁閣影冷眼旁觀盯著他出門,只見他忽然停在玄關處對她招手。不過她的屁股牢牢粘在椅上,完全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易展川一臉無奈道:“寶貝兒,你不過來我可能就沒法出門了。”
梁閣影不以為然的撇撇嘴。無奈?她看是無賴還差不多。
又過去幾分鐘,易展川依然立於玄關處沒有動彈。他幹什麼……真不出門?
於是,她只好半信半疑地走向他。她可不想這樣和他傻傻的面對面呆上一天。
見佳人終於慢吞吞的走向自己,易展川滿意的微勾起嘴角。然後,他在她快近身自己之際,猛地伸手扯過她的身子,在她的驚聲呼叫中封住她的唇。
明媚的眸裡閃過怒意,伸手欲要揍他,未料被他一把擒住箍在身後,他捏住她的下顎,慢慢加深唇舌間的糾纏。
他的舌尖還殘留牛奶的膩味,梁閣影十分不喜歡,她一向也只喝豆漿不喝牛奶。而易展川似乎也不愛,不過她為了報復他昨晚早上沒命的折騰,特地給他弄了一杯不加糖,奶腥味特重的純牛奶。現在倒好,又還給她了,因為他的唾液也都是一股牛奶味。
“這是早安吻。”一吻完畢,他捧住她的雙頰,唇貼唇的呢喃,深邃的眼裡閃爍突襲成功的笑意,“小影兒要乖乖在家等我回來,知道嗎。”
梁閣影赫然大怒,瞬間生出一股力氣,猛地將他推出去重重甩上門,杜絕看見他可惡欠扁的面孔。這該死的騙子,混蛋無賴流氓……根本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還要她乖乖等他回來?腦袋不清楚,她又不是他養的小狗,幹嘛要乖乖聽他的話,莫名其妙。
易展川被趕出來,絲毫不惱,剛毅的臉上亦不見任何生氣的跡象,淡淡凝視閉緊的門扉幾秒,他轉身離開。他該去見見塗至善……
*
塗至善,二十四歲,塗老政委的養孫女。雖然外界都知道她和塗建彰沒有的任何血緣關係,但同時也知道塗建彰十分疼愛這個孫女,更甚親生。另外,塗至善還是美國著名大學研究生,頭頂知識淵博的才女名號。
易展川對於塗至善也不算陌生,畢竟他父親易康睿和塗老政委是昔日的部屬關係。因此,從小他就知道塗至善,只是不熟悉而已。隱約的記憶裡,她似乎是一個安安靜靜的小女生,逢人點頭微笑十分有禮貌。
還有,他惱的也不是塗至善,而是自己的父親。離開易家之前,父親曾吩咐要他帶從美國回來的塗至善逛逛M市,美名其曰對方於海外飄泊多年對日益變化的M市已經有一些陌生,所以讓他領她熟悉熟悉以後要居住的環境。易展川不傻,當然明白父親心裡打的算盤,擺明要他去接近塗至善。可是,他不想任由父親擺佈,何況還是他的婚姻。
也許換作以前,他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父親插手他的生活。可是,現今的他只要一想到以後枕邊躺的女人是一個官場上的工具,即使對自己有利的工具,他便立刻厭惡無比。
黑色大奔緩緩行駛到指定地點,塗老政委的家。
舊宅式的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