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的在地上磕頭求饒。
夏邪一愣,隨即明白了。估計是那群人昨天研究了一晚上沒有研究出來一個什麼成果。這幫孫子清晨時分反水了。誰不怕死?他們雖然是巫,不過卻是一些安邑城中的混混。哪裡有巫的境界。也就是命好,出生在巫族世家,不然他們這德性還不如那些奴隸。夏邪故作深沉的道:“我交代給你們的事情完成了?
張蒙急忙求饒道:“大爺,您就繞了我們吧。您給我們的任務我們已經完成了。那回春堂被我們砸了一個稀爛。我們都知道錯了。今天您只要讓活命,日後你說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從明天開始我就找個活計,要不然就去當兵,好好的做巫,再也不敢欺負人了。“
夏邪笑道:“看在你悔過自新的份上我就饒了你。解藥在這裡,一人一顆。”說完就胡亂的遞給他們一些療傷藥。幾個人是如獲至寶,紛紛的服下後一個勁的給夏邪磕頭。這個時候前來尋醫問藥的人已經不少,見到這麼一個混混被夏邪收拾的服服帖帖那都是一臉詫異。
夏邪一抬頭,當即一愣,今天早上看病買藥的人怎麼這麼多?往常清晨開門來都是排隊購買生龍活虎丹的,人雖然多,不過也堵塞不了街道,可是今天邪門了,來的把半條街都給堵住了。不少巫都是有頭有臉的,蠻橫就要插隊。
夏邪當即琢磨過來了,估計是回春堂被砸了今天不能營業,所以這些看病的人都來自己這裡來了。心裡一喜,他們這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如今得到了報應了。當即對著後面的眾人喊道:“哎,說你們了。來我這裡看病不分貴賤,人人都給老子排隊,我管你什麼藩王諸侯,什麼上下兩院大臣還是平頭百姓。誰要是亂了我的規矩,都給我滾蛋。”
一時間一部分都十分的不解,讓自己跟這些下賤的平民一起排隊?當即就有幾個家奴狗仗人勢出來威脅夏邪,夏邪直接脫下鞋拔子逮住了一個一頓暴打,大家都是來看病的,看夏邪遲遲不坐診都十分的著急,於是在群眾的威懾下眾人都開始守起來規矩。夏邪回頭對著跪在地上的張蒙道:“你們,今天就給我維持外面的紀律。誰要是搗亂直接讓丫滾蛋。”說完就轉身回到藥材店中。
張蒙一聽感激的個孫子一樣,他還正在發愁若是一會若是妙手堂的找上來他們可怎麼活,如今夏邪願意接收他們這當然十分的樂意了,於是紛紛的站起來開始維持排隊的紀律。往常那些有身份的人得聽自己指揮,心裡那叫一個滿足。
而夏邪在藥店中也忙的是一塌糊塗,不過剛剛到了中午時分就有一隊官兵來到藥店門口,帶頭的衙役直接站在門外喊道:“誰是這裡的掌櫃?”那些看病的都是一臉的迷茫,怎麼官兵來了?這個時候夏邪從藥店中走了出來道:“我就是,你們來有什麼事情?”
那個衙役道:“你僱人行兇,破壞安邑城秩序,觸犯了刑律。我們大人讓我帶你過堂。這是抓捕令。跟我們走一趟把。”
夏邪琢磨官兵也該了來了,妙手堂黑白兩道通吃,用混混整治不了自己自然要動用了官方的力量了。隨即夏邪笑道:“我這裡還有一個病人,我給他開完藥就跟你們走。”隨即把那個病人送走出來拱手對著排隊的眾人道:“諸位,今天對不起了。妙手堂誠心要跟我過不去,今天就到此結束。”說完就跟著那幾個衙役離去。
排隊的眾人那叫一個憤怒,辛辛苦苦排隊半天,這說抓走就抓走了。於是大家也把這筆賬算到了妙手堂上。這事情都是明擺的事情,分明就是妙手堂沒事找事。
夏邪跟著這些衙役一路來到刑部大堂。刑部就是專門負責華夏治安。刑部大堂修建的莊嚴肅穆,夏邪一進大堂當即當差的衙役就喊道:“大膽刁民,見到大人還不下跪?”
夏邪抬頭一看,在大堂頂端中央有一張書案,後面坐著一個留著鬍鬚的四十多歲中年人,他身穿漆黑色官服,看樣子是今天的主審了。夏邪不想暴露身份,但是讓自己去跪他那不是開玩笑,於是一臉嚴肅的道:“我這輩子歸天跪地跪父母祖宗跪大王,除此之外沒給別人下跪過。”
堂上坐著的是名叫李福,乃是刑部郎中。負責安邑的治安。他見到夏邪如此的囂張當即恨恨的一拍醒木道:“大膽。給我打。”
夏邪身上的殺氣當即就爆發了出來,剎那間那些衙役一臉的錯愕。一般的巫修為是可以看出來的,而夏邪卻完全不一樣。夏邪冷笑道:“按照華夏律,巫二十五歲抵達六鼎可見官不跪。大人莫不是不知道吧。”
李福一愣,華夏確實有此律法。巫族崇尚強者,二十五歲前抵達六鼎,那日後前途不可限量。自然地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