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安全開這個玩笑。”
寒促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他見有人阻攔於是惡狠狠的道:“放開孤王,孤意已訣,休要在議。”
幾個大臣互相看了一眼,鬼車洪當即放開寒促道;“既然陛下心意已定。那老臣就不再阻攔了。來人護駕。陛下要御駕親征。恭送陛下。”
寒促差點一口血就噴出來,他勃然大怒道:“都給我讓開。”隨即邁步就向大殿外走去,不過一出大殿直接就摔倒在地上不再動彈了。鬼車洪當即就撲了上去道:“陛下啊,您這是怎麼了?快傳太醫,陛下日理萬雞暈厥過去了。哎,陛下啊,您可要保重身體啊。”……。
夏邪那這掃把在大殿外看見這一幕幕笑的肚子都有些抽筋。這群混蛋,再讓你們來招惹老子。夏邪如今是光腳不怕穿鞋的,他在安邑是一無所有,而那滿朝的文武家業都在這裡,誰吃飽了去招惹他?跟一個玩命三郎玩陰的那太冒險了。再者夏邪跟巫廟的關係拉扯不清,巫廟表明要維護夏邪,一般巫廟出面來維護一個人那絕對是有理由的,所以怎麼殺夏邪成為目前最頭疼的事情。明者殺沒借口,巫廟要干涉。暗著殺,后羿都動手了夏邪還活著。所以情況比較尷尬。本來夏邪早就應該死了,可是如今他依舊還活著,而且活的好好的。
所有的人都隱隱的覺得,王庭跟巫廟之間新一輪的矛盾又要來臨,夏邪無疑是王庭跟巫廟之間的焦點所在,人人都不傻,誰想無辜捲入這場政治鬥爭的漩渦中?本來寒促想先消磨一下夏邪的意志,然後藉機侮辱他一番,等他再犯事的時候名正言順的把他關入天牢,然後藉機誘惑,他若是從了,那就算了,若不是不從,直接在天牢中想辦法把他給殺了。可是如今滿朝文武沒有一個給力的,於是一番心思也都白費了。還需要從長計議,但是后羿給他規定的期限已經還剩下不到二十天。此刻的寒促也是百抓撓心,讓人無語。
第二天下午時分夏邪抗著掃把悠然的哼著小曲準備收工回去休息,晚上順便去南詔公主府一趟去見見莫少卿,然後把埋在鬧事的絕防毒功給挖出來研習一番,看看對自己有什麼幫助沒有。這絕防毒攻雖然威力無比,但是有些不符合夏邪的性格,夏邪還是喜歡上去輪著寂滅一頓削,懶得躲躲藏藏的跟敵人打游擊。
剛剛準備出宮門,幾個侍衛就把夏邪給擋住了。這些這幾天跟這些御林軍打的火熱,一來是夏邪名聲在外,二來這些御林軍大多是紈絝子弟,因為擔任王宮禁衛的大多都是君王最信任的人。夏邪跟他們有很多的共同語言,三來夏邪仗義疏財,大家對他頗有好感。都覺得寒促讓夏邪這樣人的掃大街有些太欺負了了。
今天負責宮門禁衛的復興公孫,見到夏邪就擋住了夏邪的去路道:“夏大哥,寒促剛才下了命令讓你在這裡候旨。特意吩咐我們不然您私自外出。”
夏邪笑道:“無妨,兄弟們都辛苦了。我在這裡等著就是。”不一會的功夫內宮的太監就傳下話,然後帶著夏邪向後宮天波殿走去。來到了天波殿後經過通傳,換人把夏邪帶入大殿中。大殿中此刻只有兩張桌子,寒促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道;“這幾天辛苦了。來來來,快請坐。”
夏邪知道他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壓根也沒有安什麼好心,於是大大咧咧的把作為上一坐,寒促一拍手,頓時各種美味佳餚如同流水一般的端了上來,隨即一旁的宮女開始奏樂,絲竹聲聲,大殿中其樂融融。
寒促端起一杯酒笑道:“常言道英雄出少年,夏左衛身懷絕技難道真的這輩子真的打算如此蹉跎而過?人生如同白駒過隙,夏左衛可曾想過未來?”
夏邪在一邊狼吞虎嚥,聽見他這麼說一手扯過一隻雞腿舉著道:“現在我覺得過的挺好。每天悠然自得,不用跟別人勾心鬥角,生活富足。喝點小酒,睡個小覺。別無他求。即便是高官侯爵,百年後依舊不是一堆黃土?人生理應淡薄明志。”
寒促本來以為他能帶著話題走,結果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於是笑道:“夏左衛淡薄名利,讓人佩服。猶如閒庭野鶴一般無拘無束也是一種生活意境。只不過大丈夫活於世間,理應有一番作為才對。夏左衛如此的才華,如此一生豈不是可惜?”
夏邪舉起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哈哈笑答:“說的好,大丈夫鼎力於天地間應該有一番作為才對。可惜如今小人當道,豺狼遍地。於其卑躬屈膝做走狗,不如站著做丈夫。陛下可覺得我說的對否?”
寒促一愣,這夏邪分明是在罵他。臉上當即出現了一絲不快,他喝了一杯酒後笑道:“我本將心照名月,無奈明月照溝渠。軍中正好有一個上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