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谷山地後面就是一望無垠的逐日平原。敵人一旦攻下這裡便可以放馬逐日,再無阻攔。所以這裡也成為了陳勾部落跟聖光國軍隊爭奪的要點。
當年的魚米之鄉已經淪為人間煉獄,在山地的山坡上烽煙滾滾,屍體堆積如山。鮮血把幾十座山頭浸染的血紅無比。陳勾蠻牛狠狠的粹了一口,然後一拳砸在地上怒道:“這仗打的太憋屈。狗日的聖光國人怎麼殺也殺不完。壓制的我們頭都太不起來。嘶……,你輕點。“
正在給他包紮傷口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名叫陳勾小花。大約看上去十八九歲,身上的戰甲也是鮮血淋漓,嬌媚的小臉蛋上一片的愁雲,她的相貌雖然不是傾國傾城,可是明眸善睞也有幾分的可愛之處。她聽見陳勾蠻牛喊疼,急忙鬆開了手訓斥道:“你要是再亂動,我就不管你了。”
陳勾蠻牛長的五大三粗,臉上兩道刀疤看上去無比兇悍,不過被面前的小姑娘一訓斥怪的跟小貓一樣不再說話。
坐在陳勾蠻牛身邊的陳勾部落的大頭人陳勾星御。今天六十出頭,乃是七鼎黎巫。雖然有了一些年歲,不過神采奕奕,虎目中殺氣隱隱。一干首領都聚集在這裡默默的包紮著傷口。聖光國今天已經發動十七次攻擊。彼此傷亡都十分的慘重。只是敵人漫山遍野,而他們已經堅守了丘陵一個月,從開始南山峽谷一路退守到這裡。要是這裡失守,陳勾部落也就再沒有險要可言。那個時候也只有亡族的時刻了。
就在大家抓緊時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