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血光。三座九州鼎此刻開始發出了一聲聲的梵唱,猛然間夏邪聽見這些梵唱聲猶如醍醐灌頂一般,當即開始執行九鼎訣。
以前夏邪修煉的九鼎訣殘缺不全,所以在巫力的運用上完全是毫無根據,都是自己一點點揣摩出來的。就如同做了巫很多後暮然發現原來巫力完全是是用來控制靈力,而不是用巫力去作戰。當這些梵音在耳邊響起的時候,夏邪突然感覺到九鼎訣原來跟自己修煉的方法差異很多。雖然還是殘缺不全的九鼎訣,但是當梵音停止的那一瞬間,夏邪喜極而泣。如今他越來越像一個巫了,也越來習慣像一個巫一樣去戰鬥。隨後夏邪開始旁若無人在山洞中開始反覆的演練自己所悟到。一招一式渾然天成,四周的靈力在巫力操控下完全成為了自己的武器。許久之後夏邪才停止,雙手放下後夏邪還在回味剛才的那種人劍合一的感覺。
聶明遠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應該離開這裡。上面的湖水已經被洩完,魔族隨時都能夠發現我們。”夏邪這才笑道:“我都給忘記了。妖若心還在外面。我們走。”說完聶明遠給夏邪帶路,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從一座山頭的半山腰出口出來。這裡距離剛才的那湖水並不太遠,往昔的湖水已經乾涸,一些水草有氣無力的躺在淤泥中。
夏邪心裡記掛妖若心當即加快步伐,大約一個多時辰兩個人才趕到了妖若心帶著的山洞中。只是夏邪一來到是你洞口就看見四周血跡斑斑,地上凌亂的散落著一些魔族的鎧甲跟兵器,地上腳印也是亂七八糟,十多米外還有幾十個大坑,可見這裡剛才有一場激戰。夏邪看到這場景衝進山洞一看,山洞中早就已經空空如也。聶天遠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邪道:“魔族把我的未婚妻給抓走了。我真是該死。怎麼可以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隨即他釋放出元嬰開始在四周搜尋,而聶明遠道:“十有八九是威遠魔君乾的。這一片都一直是他封地。不過我們一旦暴露目標十有八九永遠都無法離開這裡了。魔族的數量要遠遠的比我們想象的更多。就憑藉我們兩個人向巴他從威遠魔君的手裡搶出來很難。”
夏邪著急的道:“那個什麼威遠魔君在什麼地方?我必須找見那個孫子。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聶明遠一愣,看來是夏邪已經鐵了心了,所以乾脆伸手一指道:“威遠城在距離這裡一百里的魔音之地。我們要趕去那裡很容易就被魔族發現。”夏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自己去就可以。帶著你反而逃跑麻煩。”說完瞬間就消失影蹤。聶明遠驚訝的目瞪口呆,心裡一個勁的琢磨這他修煉的是什麼巫術竟然能飛?
夏邪的元嬰要比夏邪的速度快的很多,瞬間的功夫威遠城就已經被夏邪的元嬰窺見。威遠城的的規模要比蚩尤城小的多,但是繁華異常。城內流動的商隊跟商販多不勝數,酒肆茶館比比皆是。街道上的魔族也不像蚩尤城那般腳步匆匆,一個個悠然自得。不過夏邪對這些並不那麼關心。他關心的是到妖若心在那裡。
從時間上說前後相差四五個時辰,剛才抓捕妖若心的那些魔族應該回到城內才對。可是夏邪的元嬰在城內卻沒有絲毫的發現。難道這群畜生沒有進城?夏邪這樣的暗想道。於是他的跟他的元嬰開始圍繞著城外四周開始搜尋。威遠城四十里外有一座魔族的兵營,兵營的規模並不小,大概有一萬計程車兵駐紮在這裡。兵營不遠處就是一條魔族的官道,官道道上設立有一座哨卡。官道上來來往往的人都要接受這哨卡盤查,顯然是這裡是一個交通的要衝。夏邪琢磨是不是妖若心是不是在軍營中。於是直接轉身向軍營飛去。
元嬰到了軍營外圍就再也無法進入,魔族營防顯然更加的嚴密一些。即便是在這種沒有戰爭的環境下還是事先佈置了封印。這樣你若是一個不太熟悉他們營房的人,很容易就被掉落進他們的封印中。軍營的封印一班都異常霸道,這種封印不是用來擒拿刺客的,而是用來擊殺敵人的斥候。斥候一般進入軍營會探聽很多的秘密,所以這種封印也沒有打算讓他們活著回去。
無法進入封印也就無法找見妖若心的蹤跡。妖若心都懷著自己的孩子,夏邪怎麼能夠不著急?可是如今硬闖的話他沒有十足的把握。昨天跟地魔交手跟夏邪心裡很是震感。平常以為不堪一擊的魔族根本就不他以前想象的那個樣子。魔族很強大,強大到了已經威脅道了巫族對九州的統治。然而這才是魔族中的一些下三濫當即角色,夏邪是真的不敢想當初逐鹿一戰會多麼的慘烈。要是想潛入進去至少要先弄清楚魔族的佈防。於是夏邪把目光放到敵人哨卡邊上的一座營房中。
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