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凡夫
誰都知道——大旱下的炎炎烈日,正向龜裂的大地,吐露著巨蟒信子似的貪婪,歹毒地吮吸著夜裡繁星撒下的僅有的清淚。可你——一介凡夫,卻在連空氣也著火的酷熱裡,忙碌著——僅僅為了即將蔫乾的禾苗,拼命地撒水。無疑是在奮力地賑救,可是,額頭滴滴的汗珠與偶爾吹過的炙熱的風,對話成一層層鹽花的晶瑩。啊!是誰在賑救誰呢?也許只不過是凡夫在一廂情願地掙扎罷了。
(3) 帝王
不需禱告,也不必叫喚,他來了,以天子的名義,召集所有的人一同聚會,商討天災的對策。
英雄說:“我手中雖然還有那柄所向披靡的利劍,但我的心卻與那縷青煙一起彌散在廣袤的天宇。”
凡夫說:“河裡早已乾涸,幽幽深井也無滴水。”
帝王掩面嘆息:“看來只有祈求自己的老爸——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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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接過五月的話題
直至最近,1931年,又見十九路軍怎樣一度的激動全國沸騰的情緒,老老少少都把最後一分錢獻納出來,表現一種血氣,向非任何人夢想所能及者,存在於這個民族裡頭。老大的中國一時好像重又找獲了他的靈魂。後來不久這把火被澆熄了;它閃爍著餘燼的微光,終於全媳而留下一片漆黑,因為缺乏監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