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後背那神秘的圖騰紋身,也不僅泛起一抹紅光。
桃花感覺那包裹住的昂揚又挺大了幾分,難耐地晃動著雙腿,輕聲地低呼著妖孽。
雲妖孽雙掌托起了桃花的嬌臀,開始一下一下地進出。柔美的蕊心隨著那昂揚深深淺淺的動作,愈發的紅豔嬌嫩,沾染上了絲絲點點瑩白如乳的汁液,又在水中消散化開。
桃花的雙腿緊緊夾住了妖孽的窄臀,甩亂了一頭的青絲,忘情地低聲呼喊著相公,迎合著妖孽每一次力道十足的律動。水波在她身上盪漾,她的力量,與妖孽相比,實在差別太大,只能任由妖孽恣意地在她的泉眼中搗動戲弄,一次次的挺進,一下下的戳擊,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欲/望燎原般地襲來,潮汐般的快感完全吞噬了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
他動情地大掌繼續揉弄著她胸前的雪白,揪扯著那嬌豔的茱萸,一遍又一遍地舔遍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膚,忘情地與她相吻,所有曾經離別的情衷,在這一刻,漸漸完整。
她歡愉地抱住他那寬厚的肩膀,摸索著那光滑厚實的背部,一次又一次地吞吐他遊戲在她口唇之間的舌頭,放肆地與他相擁,所有曾經相愛的回憶,在這一刻,緩緩圓滿。
小金剛一早就捂住了自己的雙眼,幾個跳竄,躲在了遠遠的一棵樹上。自家主人的脾性,它可清楚得很,再呆多片刻,瞧上一會,手起根斷,它下半輩子估計連個開葷的能耐都給剝奪了。
桃花不知道自己在水中盪漾了多久,只知道在她一次次忘情呼喊戰慄之後,雲妖孽還是不知饜足的繼續橫衝直撞,馳騁縱橫。
等到桃花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日的清晨。睡在厚厚的被褥中,眯眼中的桃花感覺胸口處有一絲涼意,還有那一次次的吸吮。還未清醒的桃花笑著拍了拍伏在她胸口的腦袋,道了句:‘寶寶,今天這麼早就餓了,孃親!“
話還沒說完,桃花的手動了動,什麼時候自家的娃頭髮這麼濃密了。桃花睜眼一看,雲王爺正咂咂嘴,一臉揶揄笑意地望著自家的娘子。
桃花往下一看,自己胸口那紅櫻處還滲出那可疑的乳白色的液體。想到自己離開孩子的這些天,胸口一直脹痛難當,斷奶還未成功,妖孽就在添亂。
桃花啪的一下攏起衣裳,抓起被子捂住胸口坐了起來,口中噼裡啪啦數落:”雲妖孽,你猥瑣,下流,無恥,你,你偷吃,還偷自家孩兒的奶吃!“
雲妖孽笑得那個春光燦爛哪,多麼熟悉而親切的罵聲!
他猥瑣下流無恥他承認,昨夜的索求無度,一直到桃花睡著他老人家還在辛苦勞作,勤懇耕耘。今天一早醒來,看著自家娘子,他食指大動,又一次蠢蠢欲動,於是乎,他給自家娘子又洗了一遍舌浴,重點照顧了娘子胸前的櫻果,沒有想到,這細細啃咬吮吸,竟然讓他也喝上了一口滑膩膩的汁液。
這要是說他跟他自家孩兒搶吃的,他可不認!於是乎,雲妖孽一臉不忿地道:“娘子此言差矣!為夫早就看那三個小混蛋不順眼了,話說喝奶也該找他們自家媳婦才對,怎的偏生覬覦起他們老子我的心愛之物!”
“你,你!”桃花顫顫悠悠地指著眼前這個不知廉恥的妖孽,有這樣說話的麼?
還沒蹦出一個字,就看到雲妖孽一臉諂媚的笑意,道:“娘子,你把為夫餵飽了,禮尚往來,也該換為夫好好犒勞一下娘子才對,娘子可餓?”
桃花哼了一聲,沒有注意到雲妖孽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自己折騰了一個晚上,早就腹中空空,不由地點點頭,道:“當然餓,哼,算你良心未泯,還知道我餓不可耐!”
雲王爺邪邪一笑,一把撲上來隔著被子樓住桃花,信誓旦旦地道:“娘子放心,整整八十九天,為夫存糧充裕,絕對讓娘子心滿意足!”
只一瞬間,隔著他們的被子還有桃花身上的衣裳便化為虛無。唉,要是雷炎山脈的老祖宗知道雲妖孽練就的前無古人的紫金極焰,用來便於自己脫了自家娘子的衣裳好吃幹抹淨,別說會被氣得頓足捶胸,引火自焚也猶未可知!
桃花杏眼圓瞪,哀嚎了一句:“我,我餓,我是餓!”
雲妖孽一把掀翻了自家的娘子,道了一句:“我懂,我都懂!”
於是乎,新一輪的肉搏戰又開始如火如荼的展開。帳外只聽得一邊是一女子嚶嚶呻吟聲,時不時嗚咽一句:“混蛋,人家是肚子餓!肚子餓”
一邊是一男子呼吸急促,時不時情深款款地道上一句:“為夫這不就是在餵飽娘子麼?乖,上面也是吃,下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