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
這種招式十分輕薄,武林中有一個不成文法的忌禁,凡是正派人士一致遵守,也成了很自然的規矩。
那就是對與女性交手,不論有何深仇大恨,都不可以攻擊女性特有的部位,如:乳下、丹田、尻骨穴……等。
伏少陵這是有意輕狂,偏生夏侯英的功力又差他一籌。
因此,這個風流成性的小魔頭,便為所欲為,儘量的狂蕩毫無顧及。
夏侯英由於功力略差一籌,又處處的提防伏少陵輕薄招數,因此縛手縛足,先機盡失。
一著落後,百著難展,十分狼狽。
此刻一見伏少陵雙指點到,也已料定對方是明取咽喉,暗襲乳下。
因此,她不閃不躲,反而將喉結大穴放開,迎了上去,雙掌一前一後,也展開一招明取棧道的打法,認定伏少陵的“中庭”猛拍。
她存了一個“同歸於盡”的意念。
伏少陵冷冷一笑道:“美人兒!你是不願同生,但願同死!”
說著,手勢一變,翻腕化指為掌,去託夏侯英的香腮。
這變化太快了。
夏侯英閃躲不及,香腮被伏少陵摸了個正著。
伏少陵揚聲一笑,突飄丈餘,站在假山的頂端,狂笑叫道:“香噴噴的!滑溜溜的!”
夏侯英又氣又羞,奮力上衝,撲向伏少陵,一言不發,掄掌就打。
伏少陵冷笑道:“來得好!”
翻腕疾抓,反扣夏侯英的玉腕。
夏侯英怒火攻心,出勢太急,一時收手不及,經被伏少陵抓了個牢。
腕脈被扣,力道全失。
伏少陵一式“引鳳牽凰”順手牽羊的向內一拉。
夏侯英的整個嬌軀失去重心,倒入了伏少陵懷裡。
伏少陵笑道:“軟玉溫香抱滿懷!少陵我豔福……”
“伏少陵!好狂徒!”
藍衫動處,諸葛蘭恰在此時趕到,喝叱聲中,已凌空發掌,徑取伏少陵的後心。
伏少陵大吃一驚,欲躲不及。
而他懷中的夏侯英也趁在此時抽出雙掌,推向他的中庭。
前後夾擊,伏少陵縱有天大的修為,也一時閃避不開。
“哇!”
一溜血光,噴出數丈,身子一滾,一式“懶驢打滾”滾向假山背後。
諸葛蘭哪裡肯舍,飄身追下去……
不料——夏侯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諸葛蘭本要去追伏少陵,卻不料夏侯英這一哭,把她已起的勢子停了下來,她以為夏侯英受了重傷。
因此,折回了勢子,關心地道:“夏姐姐!你怎麼哪?受了傷?傷在哪裡?”
夏侯英更加忍不住哭得也更傷心。
諸葛蘭急得直搓手道:“你的傷在哪裡,對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夏侯英哭泣著說道:“伏少陵小畜生,我……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剝他的皮!”
諸葛蘭見夏侯英的語音氣色,均無受傷的跡象,聽她口氣,只是受了伏少陵的氣而已,不由一跺腳道:“小姐!你耽誤了事了!”
她說著,彈身而起,向伏少陵滾落之處躍去。
四周寂靜,落葉有聲。
伏少陵的影蹤全無。
地上,留下一片殘葉斷枝,還有一堆淤血。
諸葛蘭懊惱之餘,遊身在花園內巡視了一週,連半個人影也沒有。
他回到假山之處!
夏侯英還在唔晤咽咽的飲泣,一見諸葛蘭就撲倒她的懷內,抽泣地道:“妹妹!我出道以來,從未受過這等骯髒氣!”
諸葛蘭也恨得牙癢癢地道:“再遇到伏少陵,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替姐姐找回今天這個場子!”
夏侯英勉強整理好衣衫,卻十分誠摯地道:“妹妹!你沒有吃虧吧?”
諸葛蘭也恨恨地道:“說來話長,司馬玠還在與伏五娘拼命呢!我們趕過去瞧瞧!”
夏侯英又娓娓地道:“我送信到左路,幸虧找到了‘馬’記暗號,很容易的找到了司馬玠!”
諸葛蘭道:“你們怎知我到了‘九松堡’?”
夏侯英淚水未乾道:“心有靈犀一點通嘛!”
諸葛蘭不解地道:“此話怎麼扯的上!”
夏侯英道:“司馬玠說你一個人上路,又離野人山不遠,怕你遇上了‘七絕群魔’生恐有失,所以,他逼著我一同到中路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