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等你,快來!我是小夥計朱楠!”
這時,“白花蛇”柳倚人還在坐定行功,她本打算功行一週,再去找朱楠。
如今,耳聞朱楠的呼叫,她哪裡還想得到這聲音是怎生進入耳鼓的,還只覺著是“靈犀一點通”呢!
因此,她不顧行功打坐,整頓衣裙,理理雲鬢,就掩出自己房門,奔向朱楠的窗下。
那諸葛蘭耳聞柳倚人有了動靜,一飄身又到了自己窗下,低聲道:“司馬兄!”
司馬玠耳聞諸葛蘭在自己身後呼喚,忙不迭的回過頭來……
不料,忽覺啞穴一麻,頓時動身不得,說話不出。
以“玉金剛”司馬玠的功力修為,任你如何快的高手,要想制住他的穴道,真比登天還難。
無奈,此時他耳聞身後乃是諸葛蘭的聲音,做夢也想不到諸葛蘭會制他的穴道。
然而他連人也沒看清,而自己的穴道已被制住。
恰在此時。
人影一飄,“白花蛇”柳倚人疾馳而至。
月黑星稀之下,她見司馬玠靠在窗下不聲不響,呆若木雞,顧不得許多,鼻孔中低哼了一聲:“嗯!朱楠!”
抱起了司馬玠,就向房內跑!
諸葛蘭躲在暗處,不由好笑。
突然,勁風一絲,快如電芒,已指上了他的玉枕大穴,只聽一聲嬌呼道:“蘭妹!你笑什麼?”
諸葛蘭已聽出是“笑羅剎”夏侯英的聲音,不由低道:“英姐姐!你嚇了我一跳!”
夏侯英撤回雙指,一躍到了諸葛蘭身前,板著面孔道:“你把乾魚送到貓口裡了!”
諸葛蘭道:“此話怎講?”
夏侯英道:“柳倚人是蕩婦淫娃,你現在把司馬玠制了穴道,這個後果你可想到?”
此言一出,諸葛蘭不由一怔,登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片刻,她才對著夏侯英道:“夏侯姐姐!如今……如何是好呢?”
夏侯英道:“解鈴還是繫鈴人,我是無能為力!”
諸葛蘭道:“我不行呀!萬一被‘白花蛇’看出了我的破綻,豈不是前功盡棄!”
夏侯英的聲音更加焦急道:“我更不行呀!”
諸葛蘭道::你怕什麼?照了面,大不了交手打起來!“
夏侯英不由扯了諸葛蘭一把道:“糊塗妹妹!萬一……
萬……“
諸葛蘭此時心急如焚,恨不得一時三刻把司馬玠從“白花蛇”的房內拉出來。
因此,催促著道:“萬一什麼?你快說呀!”
夏侯英苦苦一笑道:“萬一那個賊婆娘把司馬玠的衣衫剝了個精光,我……我……”
諸葛蘭又羞,又急,又悔,又恨。
她咬牙捶著自己道:“我真該死!真該死……”
夏侯英見她急成這個樣子,也不由搓手道:“這樣吧!事到如今也顧不得許多了,我們兩人一齊前去。”
諸葛蘭也只好道:“可以!”
夏侯英又接著道:“不過,話說在前面,萬一……萬一司馬玠……”
諸葛蘭道:“我只管對付柳倚人,救司馬玠可是你的事!”
夏侯英莫可奈何地道:“好!認了!”
兩人計議已定,各展上乘輕功,向“白花蛇”柳倚人的住房躍去。
好在諸葛蘭是輕車熟路。
因此,二位女傑神不知鬼不覺的已到了“白花蛇”的窗下。
但見房內的燈光,由窗縫之中射到外廂來。
諸葛蘭勉強借著窗縫向內望去。
但見。
羅帳低垂,銀燈高挑,但半點聲息全無,人影當然更看不到了。
她低聲對夏侯英道:“不見人!”
夏侯英道:“還看到人嗎?除非是掀開羅帳!”
諸葛蘭真不知自己心中是什麼味道,只有暗暗嘆了一口長氣,咬牙道:“我一定把這賊婆娘剝上千刀萬刀!”
說著,她一掀窗子。
敢情窗子乃是虛掩著的。
此時,諸葛蘭更不怠慢,飄身而入,一個箭步撲上前去,一手掩面,一手就去掀那低垂的羅帳。
“咦!”
諸葛蘭由不得楞住了。
原來,羅帳裡面空空如也,不但“玉金剛”司馬玠不在帳內,連白花蛇柳倚人,也不知到哪裡去了!
夏侯英見諸葛蘭對著床上發楞,以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