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光會用甜言蜜語哄她,然後“請求”丈夫以後都不可以瞞著她任何事。
偏翠袖想的就是跟別的女人不同。
“翠袖,你真是可愛!”他就是愛她這種特別的地方。
“夫君!”翠袖嬌嗔抗議。
“好好好……”他還是忍不住先親她一口,再回答她。“你不需要擔心,一旦我們出了京就安全了,毋需特別趕路。”
“你確定?”
“確定。”
“那就好!”
翠袖吐出一口氣,然後貼在他身上,闔眼打算睡了。
“翠袖。”
“嗯?”
“你不問我為何不同你說實話麼?”
開啟眼,舉起眸子,翠袖困惑地瞅著他。“幹嘛一定要問?夫君一定是有你的考慮,你說了我不一定了解,乾脆不問不是省事多了嗎?”
金日再度怔了怔,繼而朗聲大笑,笑得翠袖滿頭霧水,不懂他在發什麼神經?
“翠袖,你真是天底下最特別的女人!”
或者許多人都認為她配不上他,而她也的確沒有足以與他匹配的身分背景,也不是什麼天香國色傾城大美人,更沒有天縱才華或聰穎的腦子,但她自有她特別的地方。
他並不認為男人與女人一定要有某方面相匹配才能夠結合,而是雙方是否擁有足以吸引對方的特質。
成親至今已兩年多,他仍不時自她身上發掘出令人驚奇的特點,這些,比身分、比容貌、比才華更吸引他,在他眼裡,她是天底下最特別的女人,這就夠匹配他而足足有餘了。
想來,額娘在阿瑪眼裡也是如此吧!
徐州,南河總督府裡,黃希堯頭一回見到乾隆的老丈人,高斌,一位沉穩內斂的老人家,雙眼有神,下顎一繒須,看上去挺威嚴,跟他那個好色貪婪的兒子高恆全然不同。
“世子爺到此不知有何指教?”雙方一番客套的寒唁一後,高斌便直問來意,心裡有數親王世子不會閒著無聊跑來找他喝茶,必定是有事,只不知是好事或壞事。
“指教不敢,只是有點事兒想請教高大人。”金日笑咪咪的拱拱手。
“世子爺請問。”
“倘若我沒記錯的話,令郎高恒大人應是現任長蘆鹽政?”
“世子爺確沒記錯。”
“既是如此,高恒大人為何不在長蘆勤辦公務,卻跑到開封去找樂子呢?”
高斌心頭一凜,當即明白是兒子給他找的麻煩。
“請問這位是?”他轉註黃希堯。
“河南按察使黃大人的兒子。”金日輕描淡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