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年代,哪想的了那麼多?而且等我十幾歲的時候”家裡條件也沒有從前那友好了……”,“誒,對呀,我記得您也是窮苦出身啊”怎麼又變成家道殷實了?您給我說過的”那會兒評成分,您家裡評的是貧農啊!”
蔣伯生緩緩道:“這還不是跟現在一樣”難道你真以為那會兒的人就不曉得弄虛作假了?我好歹也打過〖日〗本小鬼子,當過鄉里的民兵隊長,誰敢給我評個富農或者地主的成分?我手底下那些民兵還不得一槍崩了他?這些其實都是宣傳害了人,那會兒的地主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面目可憎。我家裡當初的情況,比富農強點兒,比起真正的地主又要差點兒”但是也有點兒田地。後來〖日〗本鬼子來了,荒的荒,賣的賣,家境就中落了。可是家裡這輩子就沒幹過一件虧心的事兒”請長工短工來家裡幹活,都是好吃好喝伺候著,有時候那些長短工比我們家自己的伙食還好,後來的宣傳是妖魔化了的。我小時候”包括年輕的時候,見過的地主啊,什麼商人有錢人的,為富不仁的幾乎沒有,壞心眼子的,反倒都是窮人家的出身。窮生jiān計富長良心”這話在多數時候都有道理。”
石磊點了點頭,對此,他也深表贊同。哪怕是他重生之前的那一世,經常能在報紙媒體上看到什麼官二代富二代仗勢欺人的新聞,石磊也依舊贊同蔣伯生所說的這些。之所以官二代富二代會被貼上仗勢欺人的標籤,其實只不過是媒體放大了他們之中一些害群之馬的結果。按照比例來說,無論是觸犯法律的,還是有違〖道〗德的,富二代和官二代犯事的比例都要比普通人家裡低得多,只不過奄於他們的身份地位相對高一些,所以媒體願意報道這些事情,而窮人家的孩子殺了人,或者犯了其他罪,新聞價值可謂沒有,媒體也自然就不願意去報道。這是個新聞價值導致的取向問題,而不是說那些富二代和官二代真有多麼的為富不仁。家庭條件好,受教育程度以及家裡的規矩多數都比普通人家嚴格,更好的教育怎麼會出現更多的敗類呢?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我明白,不過您說那會兒評成分也很多弄虛作假的,我倒是真不知道。”
蔣伯生笑了笑:“那位家裡被評了箇中農,實際上,他家足夠地主了。他尚且如此,下頭怎麼可能沒有弄虛作假的?行了”不說這個,你想說的也不是這個事情。你和風約之間”我不想多問”那丫頭喜歡你我知道,今天我從你嘴裡得到確定的〖答〗案”我也就滿足了。只要能讓風約開開心心的”名分不名分沒什麼打緊的,我這個老頑固”在有些方面恐怕要比你們新潮的多。”
石磊暗吐舌頭,心道這話倒是沒錯,在這方面蔣伯生的確比現代人新潮的多。石磊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白擔心了,哪想得到蔣伯生居然會是這種想法?不過仔細一想倒是也不奇怪,蔣伯生一向都有些重男輕女,哪怕是知道自己這些年也有些對不住蔣風約”卻依舊沒有表現出對蔣風約有是補償的心思,頂多是態度上稍微緩和點兒。可是,如果蔣風約是個男孩兒,恐怕蔣伯生也不會責怪她這麼多年。一個將男女之分如此根深蒂固放在腦子裡的老人,對於三妻四妾這種事情,有這樣的看法,倒好像也不足為奇了。
“我有些困了”你要是沒別的事情就趕緊滾蛋。”蔣伯生下了逐客令。
可是石磊不能走啊,既然蔣伯生對石磊身邊多幾個女人竟然沒意見,那麼石磊自然就要把沈怡的事情說一說了。不過”老頭兒在男女之事上表現的很守舊”這讓他去拜師“……怕是有困難。
於是石磊嬉皮笑臉的說道:“既然您老不把這當回事,我也就放心了。而既然反正我和風約姐也沒打算領什麼結婚證”自然也就不用去管什麼婚姻法了。要不然,我跟風約姐合計合計”先給您生個重別子玩玩?要是男孩兒,讓他姓蔣得了”也省的您老斷了香火。”
這就是明擺著拍馬屁了,既然蔣老爺子重男輕女,那麼香火傳承這種事肯定也是很重視的,石磊這就叫投其所好,然後就準備有所求了。
蔣伯生看出石磊那點兒心思,伸手在石磊腦後打了一巴掌:“生孩子這種事你跟風約自己商量去,跟我說什麼?我都說了不管你們這些事了。不過你這個臭小子,上趕著這麼拍我馬屁肯定有所圖。說罷,有什麼事兒要求我的?”
石磊訕訕一笑:“瞧您老說的,我有那麼勢利麼?我就是想給您蔣家留今後。”
“哦,既然是這樣,我還是那個態度,這些你跟風約商量,我老頭子不管你們的事兒。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石磊知道瞞不過老爺子”只得擺著手說:“別介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