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太好的調養手段的情況下,依舊可以勉強生活下去。這也側面證明了,外婆並不是自己治好自己的,而是另有高人,這就給了石磊巨大的希望。
大概是到了外婆四十歲左右那年,遇到了什麼人,又或者早兩年就遇到了,只是到了四十歲左右就將其治好了,令其完全可以承受這種虛火的存在,而不影響任何正常生活。於是外婆嫁了人,生下了兩隻小蘿莉的母親。
而且,既然沒有人上門給外婆做持續的調理,也就是說這種治療即便不是一次xìng的,也是短時間內就能治好,並且以後不會再出什麼問題的。
石磊幾乎已經得到了全部能夠從這兩隻小蘿莉口中得到的答案,剩下的,問她們也沒用,甚至於問任平都未必有用,只希望兩隻小蘿莉的母親能夠知道了。
將倆丫頭放了下來:“好了,我問完了,去跟囡囡姐姐玩兒吧,別跑出去了。”
兩隻小蘿莉似乎還有些不情願從石磊的懷裡出來,盡皆歪著頭懶洋洋的樣子:“這麼快就問完啦?唉……”
看著這倆丫頭搖頭嘆息傷懷無盡的樣子,石磊和崔小龍只能相視一笑。
“石石你別抱太大希望,我這病從出生一直到現在,也差不多習慣了。就憑她們小姐妹倆的話,未必她們的外婆就是和我一樣的症狀……”沈怡緩緩的開口,風輕雲淡,似乎一點兒都沒有受到這個意外的好訊息的影響。
石磊稍稍一愣,似乎覺得沈怡太過於冷淡了,就好像不想治好自己的病一樣。但是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這些年,無數人給了沈怡希望,最後落得的結果卻始終都是失望而已,沈怡大概已經到了傷不起的階段,聽到這種突如其來的訊息,也的確只能用這種平常心去對待了。誰知道結果是希望還是又一次的失望呢?與其希望了之後失望,倒是不如一開始就平靜相待。真要是有好轉的話,那就當意外驚喜好了。
“我有一種預感,這次是真的了!”石磊知道,自己這時候一定要給沈怡打氣,他要是再流lù出任何的不自信,沈怡肯定就更加對此不抱任何希望了。
“沈怡姐,我的預感不會錯的,至少到目前為止,從未出過錯!”話雖如此,石磊心裡要是有底才怪了,“只要這倆丫頭的母親,也就是我嫂子知道幫她們外婆治病的人是誰,我就相信你的病一定可以治好。”
沈怡抿了抿嘴,lù出極淺的一絲笑意,點點頭道:“嗯,你幫著操心吧,我有些累,去後邊躺一會兒。我讓他們做飯了,做好飯我會來和你們一起吃的。”
石磊知道,這是沈怡不想聽著他打電話,以免那邊傳來的是噩耗。這種鴕鳥心理雖然理智上都明白要不得,但是放在沈怡身上,也實在再正常不過。或許,這三十年來,身體的折磨早已習慣了,偏偏是這種給了希望又親手將其打破的感受無法真正的習慣吧。
掏出了電話,石磊發現自己看著手機螢幕,竟然也微微有些走神。不過他很快還是調整了一下,凝神從電話簿裡調出任平的電話,撥了過去。
“任局,問你個事兒。”
“石少啊,那麼客氣幹嘛?倆丫頭給你添麻煩了?”任平看起來,更擔心的是他的寶貝女兒惹得石磊頭疼。
石磊趕緊說道:“沒有沒有,倆丫頭可聽話了,而且鬧不好幫了我一個大忙。”
“那就好,什麼事情,你問吧。”
“我聽雪琴和雅琴說,你的岳母在世的時候,體溫較常人高不少?”
任平微微一愣,隨即回答:“這倆丫頭怎麼什麼都說的,呵呵,這倒是真的,我岳母的體溫常年在三十九度三的樣子,我們常人才三十七左右。”
“你岳母有沒有提到過她這其實是病?”
“當然是病啊,虛火旺麼。一般人虛火旺有階段,調理一下,飲食啊,藥物啊,總是能調理好的。可是我岳母是打孃胎裡來的毛病,一生出來就這樣,當時那個年代醫療設施簡陋的很,家裡人也沒太在意,只是覺得她臉sè極其紅潤。然後等到她長大了點兒,就發現她總是喊這兒疼那兒疼的,家門口的郎中給看過之後,才知道她虛火旺的迥異常人,之所以不是這兒疼就是那兒疼,都是虛火害得。然後囑咐她不能動情緒,喜怒哀樂都不行,說穿了,就是讓她當個冰人兒。石少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來了?”
石磊聽到這個訊息,臉上的笑意溢於言表,甚至於左手握拳在空中狠狠的揮舞了一下。
“我有個朋友跟你岳母的情況是一樣的,不過她的情況還要嚴重一點兒,身體溫度常年在三十九度五左右。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