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又好像也不是。”
李慕翔苦笑不已，懶得再跟她廢話。想了一下，問道：“醫藥費付了沒呢？”
“大概給了吧。”葉斌道：“現在的醫院，不給錢誰給你看病啊。”
“也是。”李慕翔點點頭，想說些憤世嫉俗的話顯示一下憤青形象，又覺得沒那個必要。
馬一涵道：“洗浴中心的人送我來的時候付了藥費，之後就走了。”
“人家怕你敲詐。”李慕翔笑了。看了看輸液瓶，道，“還早呢，咱在這等著吧。”
李慕翔和葉斌坐在床沿上陪著馬一涵說話。馬一涵道：“翔子，宿舍裡古怪的厲害，你真打算還住下去？”
李慕翔笑道：“不想不想。要不咱在外面租房子住吧。”能和葉斌跟馬一涵一起在外面租房子住，大概也很香豔。重要的是還能省下很多房租。如果搬出去也能享受香豔生活，那他李慕翔是斷然不會留在三零八的。
“不要。”葉斌道，“租房子還得花錢，反正本帥哥也變身了，不怕。”
“你就不怕再被變成豬？”李慕翔問道。
“呃……”葉斌瞪著李慕翔道，“你早上沒刷牙嗎？”
“你就不怕被唐潘給上了？“李慕翔又問。
葉斌一想也是，撅著小嘴鄙視李慕翔，“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馬一涵皺眉道：“你們就不能不吵了？讓我安靜一會兒好不好。”說罷閉上了眼睛。
“行行行。”李慕翔打消了跟葉斌鬥嘴的念頭。
葉斌衝著李慕翔做了個鬼臉，也保持了沉默。
儘管二人都不說話，卻“眉來眼去”不斷，總想在氣勢上壓倒對方。看著葉斌可愛的漂亮臉蛋兒，再看看馬一涵恬靜溫柔的睡相，李慕翔忽然想，若是葉斌和馬一涵原本就是女孩子，那該有多好。哪怕自己像唐潘那樣不知道她們是變身的，或者感覺也會很有趣。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享受啊。
半小時後，馬一涵輸完液，三人離開醫院，望著大街上的人流發了一會兒呆。
“找個地方休息吧，我感覺好虛弱。”馬一涵說。失血過多的她精神不太好，再加上又有些擔心自己真的有病，精神就更不好了。
“行。”李慕翔攔下一輛計程車，“先回學校附近，找個旅館住一晚。”想起唐潘和小雷獨處一室，李慕翔壞笑道：“咱別耽誤小雷享受做女人的樂趣。”
葉斌嘿嘿的笑了起來，扶著馬一涵上車，自己也在馬一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