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我心裡冷笑了一聲。第一次見他打小六打得狠,我給了他一隻鐲子,他兩眼放光,樂呵呵地走了;後來是對兒耳環,再後來是我頭上的簪子,這些東西價值不菲,而最重要的是,首飾內側都刻著兩個字:宮制。
我曾無意間在那本兒皇曆中找到了兩張周老闆的當票,上面只蓋著鮮紅的指印,當票上印製著由官府監製的文字抬頭,那就說明了兩件事兒,第一他常去的當鋪是官當而不是私當,第二他不識字。
易縣是個小地方,要是一連十天連著收了三件宮制首飾,任誰都得掂量一下,更何況以古代人行進的速度,胤祥他們定然猜測這幾天我們跑不了多遠,附近縣鎮應該早就收到查訪公文了。
不過應該是暗中進行的吧,不然縣城要是一貼文件告示,戲班子裡的人肯定就會知道的,可這些天還是風平浪靜的,並沒有聽誰談起過。我一邊往外走,一邊想著今天該給周老闆些什麼呢,身上的首飾剩的不多了,我不禁有些後悔,早知今日,我就應該盛裝打扮了再出行。
一伸手摸到了脖子上綴著的扳指兒,心裡一暖,但這個我可不想給了那個周老闆,可是……猶豫中剛要開門,突然發現院中沒了聲音,我下意識地站住了腳,等了會兒,輕輕開啟門,周老闆沒了人影兒,小五、小六也不見了。
心裡有些奇怪,也隱約有些不好的感覺讓我不想留在屋裡,推開了院門,發現戲班子所租住的這幾個院落都很安靜,不若以往耍刀弄劍、吊嗓子、念道白地亂成一團。
正想著是不是要出去看看,忽然前面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