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就一直把我帶在身邊,倒是四福晉和十四福晉分別帶著各府裡的女眷,在兩個側廳裡焚香祈福。宮裡的氣氛越發的緊張,宮門口守衛著的內監也多了起來,嚴防各宮裡的人互相亂竄。
吃飯要麼是陪著德妃,要麼就是自己一個人,睡覺也是睡在德妃的睡房外的小花廳裡,四福晉和十四福晉也是分開的,並不相處於一室,因此我跟那些女人們雖然是共處一院,竟然是連一面都見不到。儘管我對見不到四福晉她們這件事兒一點也不介意,可心裡畢竟有些奇怪,只是德妃不說,我也不能掐著她的脖子去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十一月十三日,雪下得越發的大了,扯棉絮似的不停的飄著,剛消停了兩天的北風也嗚嗚的颳了起來,聽起來有些撕心裂肺的。我一天都是心不在焉的,腦子裡空白一片,機械的做著平常在做的事情,潛意識裡卻在等著那一刻的到來。
不知道德妃心裡是怎麼看我的,一時間我也顧不上她的想法,只是偶爾視線從她身上劃過,才發覺她也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神經緊緊地繃了一天,直到伺候著德妃睡下,宮女們也都退了出去,我才木木的走回了自己的床榻上,放下簾帳,抱膝坐下。
不會吧,事情不會有變吧,我有些神經質的在心裡自言自語著,之前的每件事不都在它該發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