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自然也都是注意著這幾位鎮領導,等待著他們如何處理這件事。而侯金妹的突然出頭,卻也是讓他們非常的詫異。只是,後來那位小江的行為,卻是讓他們在驚訝之餘,也惹起了眾怒。
此刻小江雖然被喝止,但圍觀的人卻仍是七嘴八舌地罵開了。有人道:“呸,太不要臉了,穿老虎皮的沒一個好人!……”
“是啊是啊!這麼大一個大男人,竟然當著這麼多人就敢欺負一個小姑娘,真是沒天理了……”旁邊有人附和道。
“唉!這有什麼稀奇,你們沒看到嗎?剛才金妹這小丫頭就是被那個不要臉的給按在地上了,還四五個大男人抓他一個呢!……”議論的人越來越多,一個個都是無比的氣憤。
旁觀的大多是老太老頭,剛才迫於肖落鴻的氣焰,眾人敢怒而不敢言,現在肖落鴻被大狼狗咬成了那副人不是人鬼不象鬼的模樣,大家自然沒有顧忌,所以小江這一行為,立刻被大家聲討起來。
圍觀的人在怒叱小江,那邊侯大山和趙子龍卻是鬆了口氣。兩人本也是一直注意著那邊各位鎮領導的舉動,一開始看到侯金妹突然出頭,倒也是非常的詫異,但緊接著小江的行為,卻是讓兩人臉色陡變,侯大山一聲低喝,揮著竹蔑刀就要衝上去。
侯大山可不管什麼鎮裡的領導不領導,誰敢欺負自己的妹妹,他就敢與人拼命。趙子龍也是有了出手的準備,不管怎麼樣,趙子龍可也不能讓自己的那個鄰家小妹妹當眾受辱。更何況這事還是與自己有關。
幸好,後來鎮委書記俞阿五和鎮長繆連根及時喝止了小江的行為,這才讓趙子龍和侯大山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來。
原本還一左一右抱著趙子龍的孫寒梅和趙慧蘭兩人這個時候也醒悟了過來,母女兩人對望了一眼,鬆開了抱著趙子龍的胳膊,一齊走向了侯金妹,一左一右站到了侯金妹的身邊。
孫寒梅和趙慧蘭母女有了同樣的心思,不能讓侯金妹再吃虧,所以她們護到了侯金妹左右。
聽著四周圍觀的人的議論,劉盛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隱隱地感覺到事情貌似真的不象剛才那位小江所說的簡單,看來眼前的小姑娘指責小江說假話並不是胡鬧。她上前一步,也站到了侯金妹身邊,伸手幫侯金妹理了理有些散亂的頭髮,柔聲道:“小妹妹,你有話儘管說,姐姐在這裡一定幫你。”
劉盛楠確實是對眼前這個小姑娘很有好感。從這小姑娘一身草屑泥土,滿臉的灰塵來看,她剛才顯然確實是被人欺負了。而且,聽旁邊那些圍觀者的話,這個小姑娘就是被鎮裡派出所的那些聯防隊員們給欺負的。所以,劉盛楠此時此刻對侯金妹很是憐惜。雖然她還不知道侯金妹是誰,但心中卻已有了決定,要是這小姑娘真是被人欺負了,她倒是要為她出出頭。
劉盛楠的舉動倒是沒有引起侯金妹的反感。雖然侯金妹也不知道這位漂亮的姐姐是誰,但看她剛才是開車來的,而且是跟鎮裡的領導一起來的,應該也是個有身份的人,而且她對自己這麼的和氣,卻是讓侯金妹對劉盛楠印象很好。所以,侯金妹用力地點點頭,一對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劉盛楠,:“謝謝這位大姐姐!”
說著,侯金妹目光轉向了俞阿五繆連根等一眾領導:“剛才,那人說的全是假的,今天的事我全看到了。”
“嗯,小妹妹,你說。”見到劉盛楠對侯金妹那副態度,俞阿五和繆連根自然不敢輕視她,俞阿五臉上露出一副和藹的笑容,還微微地彎下腰來,一副認真聆聽的模樣。
“今天,那個不肖賢孫,帶著一大夥人,說是來回收清交,要趙伯伯家把欠了村裡多年的農管費交上去,否則,就要掘趙伯伯家的老樟樹。”侯金妹雖然人小,但她口齒伶利,思路也清晰,開始娓娓地講起了今天事情的經過:“哦,你們也許不知道不肖賢孫是誰吧!這是我們村長肖賢的綽號,因為他這個人心實在太黑了,村裡人誰家沒被他迫害過,所以都在背後叫他不肖賢孫。”
侯金妹可是口無禁忌,當著這麼多鎮裡領導的面,把肖賢的外號給解釋了一遍。而旁邊那些正在圍觀的人,聽到侯金妹這麼說,頓時幾個老太也附和著道:“是呀,那個不肖賢孫實在是太壞了,不僅是他,反正他們肖家父子沒一個好人,他大兒子肖流鴻是壞得流膿,壞事做絕,二兒子肖落紅是一見落紅,不知多少閨女糟蹋在他手裡,老天有眼,今天卻總算得報應了,連他家養的狗都反咬他一口啊!……”
“是啊!壞事做絕,總會得報應的啊!……”附合的人越來越多。現在肖家父子四人全部給撩倒了,圍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