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薛玉凝主僕二人身邊。
薛玉凝吃力的坐起身,把冬兒護在身後,抬頭直視柳一刀,“你要殺的人是我,放過我的丫頭。”
柳一刀點頭,伸出手,道:“跟我走。”
兩刻鐘後,城郊某客棧。
廂房內,薛玉凝手扶著受傷的左肩,縮在床沿緊緊盯著不遠處坐在桌邊喝酒的柳一刀,以及他腰間那把發著寒光的彎刀。剛才柳一刀把她帶到這家客棧,將她扔在床鋪上之後,就一直獨自喝酒了。
這時,柳一刀的聲音傳來“宮裡有人給我五萬兩黃金,買你的項上人頭。”
薛玉凝吃驚,竟然是皇宮的人要殺她,“宮裡?是…皇上要殺我嗎?”
柳一刀突然把酒杯摔爛在地,起身來到薛玉凝身前,“看到我臉上這條傷疤了嗎?”
薛玉凝看著他臉上那條三四寸長的猙獰疤痕,點點頭。
“怎麼?害怕了?我的臉變成這幅模樣,全是拜那狗皇帝所賜,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不會幫他賣命,要殺你的自是另有其人。”
薛玉凝知道了要殺她的不是皇上,而是另有其人,原本緊繃的心,放了下來,鬆了一口氣。
柳一刀低笑道:“知道我為什麼不在薛府殺了你,而是把你帶到客棧來嗎?”
薛玉凝警惕的看著柳一刀,沒有回答。
柳一刀接著說:“因為,在殺你之前,我要解決一件私人恩怨。”
薛玉凝道:“我們素昧平生,何來私人恩怨?”
“兩年前,狗皇帝搶了我的女人。毀了我的面容。”柳一刀眼裡噴出怒火和恨意:“這次,宮裡有人掏天價讓我殺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就是你,當我知道我要殺的人是狗皇帝的女人那一刻,我知道,報仇的時候到了。”柳一刀說著,手指劃過薛玉凝白淨的小臉。
薛玉凝厭惡的別開臉,警惕道:“你想怎麼樣?”
柳一刀把薛玉凝推到在床上,冷笑道:“那狗皇帝對我的女人做了什麼,我就對你做什麼。”
薛玉凝掙扎著坐起身,驚慌的朝床裡側退去,直到背靠著牆壁,她聲音顫抖道:“你不要過來。如果你放過我,我可以讓家父給你更多的黃金…”
“很可惜,我寧可不要黃金,也要報那狗皇帝奪愛之仇。”柳一刀長臂一伸,把薛玉凝撈過,猛的撕開了她身上鮮紅的嫁衣,露出了貼身的白色肚兜。
薛玉凝用盡全身力氣極力掙扎,羞憤的捶打著柳一刀,哭求道:“放開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柳一刀不為所動,又一把撕爛了薛玉凝的裙子,手探向了她雙腿中。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嗓音響起:“放開她。”
柳一刀警覺的彈起。薛玉凝身上一輕,她趕忙坐起身,拉好了衣衫,臉埋在膝蓋裡啜泣了起來。
原來,房間裡不知何時多了個人,那人一身黑袍,身形挺拔,帶了一張鬼面具,手持長劍指著柳一刀咽喉。
“你是什麼人?”柳一刀斥道。他暗暗吃驚,他竟然沒有察覺有人進入了房間,並且即便幾步之隔,他也不能感覺到眼前鬼麵人的氣息,這鬼麵人的內力已然登峰造極。
鬼麵人道:“要你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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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進宮,蘇嬤嬤首度相幫
柳一刀被激怒,喝道:“口出狂言!今天,我就讓你嚐嚐我奪命一刀的厲害。”
他伸手到腰間拔出彎刀,用十分的內力猛然砍向鬼麵人喉頭。
鬼麵人身形一閃,輕鬆避開了柳一刀的進攻,冷聲道:“聞名江湖的奪命一刀,不過爾爾。”
柳一刀大慌,“不可能,你不可能躲得過我這一刀。”他接著又砍了第二刀第三刀,可都被鬼麵人輕鬆的避開。
鬼麵人沒了耐心,一個旋身,劍尖已經插進柳一刀心口幾分,“你輸了。”
柳一刀錯愕,鬼麵人的動作太快,他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鬼麵人刺中了要害。柳一刀用彎刀揮開了胸前的長劍,一把拉過床上的薛玉凝擋在身前,刀架在薛玉凝脖子上,狂笑著對鬼麵人道:“不,我還沒輸,放我走,不然我殺了這女人。”
薛玉凝脖子被刀刃劃破,她雙目睜大,把最後一絲生還的希望放在眼前的鬼麵人身上。
鬼麵人睨了眼薛玉凝,隨後對柳一刀道:“做不到,你必須死。”
言下之意,他不可能放過柳一刀。
突然,鬼麵人吐出了兩個字:“低頭。”
鬼麵人手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