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雙手在身前揮了起來“當然,我不是希望你殺我,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只是好奇,不,不,我不是好奇,我只是…”薛玉凝只怕自己小命不保。
“時機未到,我沒有想到你不但沒有討皇帝歡心,反倒受了重傷,該說你沒用呢,還是該說你不懂勾---引男人?”
薛玉凝被戳到痛楚,她確實不會討好男人,“對不起啊,讓您失望了。”
只是這鬼麵人為什麼要讓她勾?引凌夜宸?
她飛快掃了眼鬼麵人,發現他上衣並未全部脫掉,而是胸襟大開,露出了胸膛和小腹。
伸手一指鬼麵人;“你幹嘛要脫衣服啦!”
鬼麵人無所謂的一聳肩,“娘娘您執意幫我脫的,我實在是盛情難卻。”
他不知是否有意,回敬了薛玉凝一個‘您’字。
薛玉凝嘴巴張大“什麼?!我幫你脫的…?”
“我只是幫你包紮傷口,誰知道,你就可憐兮兮的說‘人家好冷’,之後就鑽進了我懷裡……”
“……”薛玉凝臉紅。
“看夠了嗎?看夠了,我就穿起衣服了…”鬼麵人說著就把衣襟拉了起來。
“……”不知道臉到底可以有多紅。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月公公的聲音,“皇上駕到---請儲秀宮娘娘接駕。”
。
☆、洞房?
薛玉凝大驚,臉色慌張,可是鬼麵人卻一派自若的坐在床沿上。
暫且不管眼前鬼麵人是不是凌夜宸的人,即便是,也不能叫凌夜宸看到鬼麵人和她衣衫不整共睡一床的場面。她還想多活兩天。
外面奴才丫頭跪地請安“皇上吉祥。”
薛玉凝恨不得那起香爐把自己敲昏,凌燁宸本就因為某種她不知道的原因討厭她了,要是再發現她床上端坐著一個大男人,那暴君還不剝了她的皮!
可是偏偏這鬼麵人一點都不慌張,彷彿置身自家臥室一般。薛玉凝跳下床,拉起鬼麵人的手臂,生拉硬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把他拖到床不遠處的帷幔後,小聲警告道:“想活命,就不要出聲。”
之後薛玉凝不敢怠慢,快步跑去有一段距離的門邊,卻還沒到門邊,就與迎面而來的凌燁宸撞了個滿懷。
薛玉凝慌亂,忙跪下“皇上早…”
凌燁宸扶起薛玉凝,眼睛卻朝薛玉凝的腳邊看去。
薛玉凝這才注意到,原來她沒有穿鞋,打著赤腳站在地上,下身只穿了一條白色裡褲,上身最誇張,根本就沒穿衣服,只是包紮傷口的繃帶在遮羞,薛玉凝不免在心裡腹誹,剛才的鬼麵人是不是把什麼都看光光了。
並且,她現在是不是還披頭散髮,並且她是不是還沒有洗漱。薛玉凝懊惱致死。
捂住裸露的肩膀也不是,把腳丫藏起也不是,總之就又羞又窘的站在凌燁宸身前。
凌燁宸攔腰橫抱起薛玉凝“昨晚的洞房還沒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