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雙把他踢開。小二在地上滾了幾圈,頭撞在桌角,起了個大包。
月下從腰間取出一錠金子,道:“小二哥,今天你們店裡要被鬧個天翻地覆啦,多少損失都算我的。這錠金子你先收著,不夠了再管我來要。”揮手扔去小二手裡。小二樂呵呵拿錢和他老闆一起鑽到桌下看戲。
耶律雙看了眼月下,道:“你多管閒事。我自己掀的桌子,你付什麼錢?”
月下呲牙一笑,抬手摸了把她的俏臉,道:“我有錢,便要給,不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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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還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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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走?
耶律雙臉噌的一熱,揮手便打,月下一個撤身,跑出客棧大門,不見了身影。
耶律婉半躺在樓梯間,道:“小妹,別跟他們打了,他們各個都不簡單,你我不是他們的對手,你來背起我,我們快走。”
耶律雙看了眼邢掣,以及他臂彎裡的冬兒,不甘道:“阿姐,這混球使計打得我胸口好疼。不能就這麼跟他算了。”拔出佩劍朝冬兒心口刺去。
冬兒大驚,嚶的一聲藏在邢掣懷裡,邢掣俊臉酡紅,抱住冬兒,道:“有我在,你怕什麼?”當即覺得這句話忒男人。怪不得皇上愛說這話。
攬著冬兒細腰一轉,躲過了耶律雙的短劍,隨後又借冬兒的手掌發力,狠狠打在耶律雙左頰,啪的一聲,白皙的臉上便多了五個手指印。
耶律雙眼眶一紅,喝道:“我爹媽都沒打過我的臉,你小子竟敢打我的臉。”
邢掣淡淡道:“我還要再打你一下。”說著便又握著冬兒手腕出力,揮在耶律雙右頰,又是五個手指印。他又道:“你爹媽不打你,才讓你這樣盛氣凌人,我就當做好事幫你爹媽管教你啦。”
耶律雙淚珠在眼眶翻滾,丟了佩劍,兩手捂住兩頰,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你做什麼這般討厭我。”
邢掣道:“討厭一個人需要什麼原因?方才你與那小二說你家弟弟被你媽丟去喂狼去了,那你媽討厭一個剛出生的嬰孩,有原因嗎?”
冬兒在邢掣懷裡,感到他身體微微震顫,似怒似氣。於是大膽握住他的手,邢掣身子一顫,反掌將她小手裹住。
耶律雙道:“我…我跟我弟不是一個媽,我弟弟是大媽生的,我媽討厭我大媽,遷怒我弟,所以才…”
邢掣惱道:“那你媽該殺你爹去,誰讓你爹娶了兩房妻子,你弟弟,還有你大媽,可一點錯也沒。”他氣的雙眼通紅,惱道:“我還要打你!”說著便又勁透掌心,握住了冬兒手腕。
冬兒忙抓住他手臂,道:“邢爺,別打她了,她臉上已經腫了,再打就毀了她容貌了。消消氣吧。”
邢掣冷哼一聲,對冬兒柔聲道:“毀了便毀了,跟我沒什麼相干。你不要給她求情。”揮起冬兒手腕便揮出一掌。
耶律雙嚇得‘媽呀’一聲閉起了雙眼,預期疼痛沒有落下。忽覺腰身一緊,被人提起,飛出甚遠。
睜開眼一看,倒是那笑面虎去而復返了,月下道:“邢掣,你小子也太狠心了,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你打成這副慘象。不心疼啊?”
邢掣冷冷一笑,倒也不為難月下,不再打那耶律雙。輕放開冬兒,道:“坐下歇會吧。”
冬兒臉上一紅,道:“我。。我去看看我家主子。”說著從樓梯前耶律婉身邊跑過,上樓去了。
耶律雙使力將月下推開,道:“你…你抱我幹什麼!你們等著,我這便去找人來收拾你們。”朝門外跑去。
月下在她身後笑道:“你說的是門外那些兵馬?別去了,我方才喂每匹馬都吃了失心散,它們這會都瘋了,認不得主人啦,馱著你們的行李,跑的沒影沒蹤,你那幾百隨從都去追馬去了。外面可一個人都沒有了。”
耶律雙在門外果見街上除了百姓,哪裡有她們手下的影子,惱的跳腳,對月下道:“啊,你剛才跑出去就是辦這壞事了!你真狡猾!”跑去樓梯間,背起耶律婉,瞪了眼月下:“我遲早要找你報仇的!”轉身便走。
月下拉住她頭髮,道:“大姐,慢點走。”
耶律雙頭皮被他拽的生疼,揹著她姐姐轉身,道:“誰是你姐姐,你比我年歲還要大!”
月下嘻哈一笑,道:“妹妹。”
耶律雙臉羞得醬紅。又給他佔了便宜。道:“你為什麼要拽著我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