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地位,聽到他兩人的話心裡舒坦極了,停止了指甲對凌燁宸脖間皮肉的摧殘。
月下仰起下巴,用眼角斜斜的去看耶律婉和耶律雙,不時鄙夷的嘖嘖兩聲。
耶律婉不以為意,耶律雙卻城府極低,當即氣怒,道:“西巖皇帝若是不娶我阿姐,我們便帶兵打到他家門口,看他娶不娶。”
凌燁宸眉峰稍蹙。薛玉凝一時醋意上來,當即道:“你家姐姐,好沒羞。這樣著急嫁人?”說罷方覺後悔,抬頭正迎上凌燁宸戲謔的視線。她一怔,‘啊’的一聲,埋他懷裡去了。
方才她酸溜溜,兇巴巴的口氣,分明是在極力捍衛自己的丈夫。
耶律婉大眼一眯,狠狠看了眼薛玉凝,對凌燁宸道:“公子,還不將他的命交給我麼?難道你也想死?”
凌燁宸抬頭望了眼耶律婉,雙眸驟然一利,道:“你是皇后也好,帶兵打到皇帝家門口也罷,你就是搬來了天王老子幫你,我也不懼你分毫,想要她的命,你不配。”轉身便向上踏了幾階樓梯。
耶律婉喝道:“且慢。”雙掌出力往他背上推去,凌燁宸倏地頓下腳步,不躲不避,受了她那兩掌。
耶律婉大驚道:“糟啦!”
凌燁宸嘴角輕勾,肩背猛然一震,便將她掌力還回,順帶發出了三分內力,全數擊在耶律婉身上,這股力道順著她雙腕貫透她身體,將她內臟震損,嗯的一聲,跪到凌燁宸身前,嘴角滑下幾縷血跡。
薛玉凝僅知道凌燁宸捱了耶律婉兩掌,急急問道:“你受傷了麼?”
凌燁宸微微一笑,搖頭道:“沒有。別擔心。”
薛玉凝臉上一紅,道:“我,我。”
“阿姐,你受傷了。”耶律雙上前抱住她姐姐。
“妹,我沒事,這位公子未出全力,是以,我並沒有受多重的傷。”耶律婉說著嘴角又淌下鮮血,雖未生命之憂卻也動彈不能。
凌燁宸轉過身,厲聲道:“你姐妹兩人,看清楚我懷裡這孩子的臉孔,以後見了她便都要行三拜九叩的大禮才行。”
耶律姊妹一怔,怒火漸盛。
薛玉凝也吃了不小的驚,知道凌燁宸正目光灼熱的瞅著她,她不敢抬眼與他對視,於是靠在他肩頭,目光在客棧遊移。
客人多是朝凌燁宸方向看來,對‘男男禁忌戀’大感訝異,若他們知曉凌燁宸薛玉凝兩人不僅是‘男男禁忌’,同時還是‘兄妹孽情’,定要驚得下巴掉在地上。
眾人在感到薛玉凝的視線後,便又都埋首吃飯去了,這下,東北角暗處一桌的人便凸顯了出來。有兩道視線正肆無忌憚的看著薛玉凝。
這便是直覺,有時茫茫人海,會覺有人盯著自己瞧,轉臉一看,果然有人在瞧著自己。
薛玉凝這時候大覺左耳熱辣辣,朝左邊遠處一看,正對上一雙興味黑眸,那男子一張粉白臉頰,若三月桃花,一抿嘴角,兩頰各有一個梨窩,可愛極了。
薛玉凝一瞧見這男子,心裡大有上前與他打鬧戲耍的親近感。暗道:他看著我的眼神不閃不必,坦然極了,難道認識我麼?
那粉面男子見薛玉凝臉露疑色,唇語道:“小兄弟,有禮了。”端起酒杯吃了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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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還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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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男人似的
薛玉凝心兒提起,吃驚極了,忙連連頭,扯扯嘴角,似笑非笑,賊忒精怪。
那男子責抿嘴一笑,埋頭拔飯去了。薛玉凝一怔,心想,他這麼餓啊,長得清清秀秀,怎麼吃飯這麼不清秀,跟個男人似的?
。。。。嗯。。。對,他就是男人,哈。
“呸!我堂堂公主,哪有三跪九叩一個男孌的道理。跟你拼啦。”耶律婉喝道。運功出掌打向薛玉凝,卻掌力虛軟,根本無法出招,她方才被凌燁宸內力震得心脈紊亂,這下氣血攻心,哇的吐了一口鮮血。
薛玉凝這才驚覺原來這邊,紫衫美男,還正跟那姐妹兩人拳腳相見,水深火熱。
只見那耶律雙扶了把她姐姐,隨後蹲低身子,單腿打直懸出,勾向凌燁宸小腿。
凌燁宸原就不是有耐心的人,脾氣也乖戾,見這姊妹兩個竟沒個自知之明,痴纏不止,當即低咒一聲:“難纏!”飛身躍上七八階梯,耶律雙撲空,趔趄蹲在地上。
凌燁宸望了眼樓下他的侍從,冷冷道:“邢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