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那小心肝,有什麼閃失,哀家不饒你。”陳鳳儀假意的嗔道,語氣裡難掩對凌甄的疼愛之情。
映雪退去後。
蘇嬤嬤上前小聲道:“娘娘,聽說這幾日朝堂之上,屢屢有人進諫,上奏薛相密謀造反一事。薛府滅門近在眼前。皇上定是對薛玉凝心生不忍,才賜了她免死牌。”
陳鳳儀冷哼:“薛府滅門越快越好!姓薛的一家活一天,哀家的地位就受到威脅。皇上不忍又怎樣,不用哀家出手,自然就有人會讓薛玉凝死無葬身之地。哀家倒是怕皇上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藉此來逼哀家交出手裡的大權。”
蘇嬤嬤稍一思量。附耳到陳鳳儀耳邊小聲嘀咕了些什麼。
儲秀宮
薛玉凝睜開了惺忪睡眼。昨夜一夜好眠。竟是進宮數日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身下壓著一件男子的白色裡衣,是誰的?她對昨夜雷公電母之事沒有一絲半毫的印象。
她不解皺眉,把那衣衫扔於床下。伸個懶腰,往裡一轉身,手一伸抱了裡面的枕頭。
手背一涼碰到了硬物。想單手拿起,太重,拿不起,遂坐起身,兩手抬起。
看了方知,一塊破鐵。
仔細辨認了上面的字型:犯死罪者,憑此牌死罪可赦。
先失笑,不相信,接著大眼滴溜一轉,這塊破鐵不一般!藏起來!於是她趴在床邊,把那鐵券往床下用力一拋,甩進了床最裡側。
冬兒萍兒見薛玉凝出了床帳。
“主子,你醒了。。”兩個丫頭一想起昨夜偷窺到的景緻,不禁要逗逗薛玉凝:“主子,昨夜可是‘吃’飽了?”
“嗯?”薛玉凝不解的歪著小腦袋,不知道這兩個丫頭在偷笑什麼。她忽然想到了尤憐之,急忙問道“。。。。憐之今早上可有來拿茶?她怎麼樣了?”
冬兒邊給薛玉凝穿衣物邊說,“主子你就別瞎操心了。皇上今日下了早朝,就召尤妃娘娘去了御書房,我聽嘴碎的人說,皇上在御書房失控寵幸了尤妃娘娘。也不知尤妃娘娘使了什麼好招,能讓皇上失控。”
萍兒酸酸道:“尤妃娘娘現下可了不得了,是繼恨生和映雪二妃之後的得寵第三人。倒是娘娘你啊,昨夜那麼好的機會都沒抓住。”
薛玉凝不知萍兒嘴裡說的機會是什麼,只覺心裡難過,卻舒了口氣,凌燁宸終是寵幸了憐之,憐之終是得了寵。那麼胸口那一劍,沒有白受。
凌燁宸…答應了她那夜在映雪房裡的請求。只是,以後這茶,憐之也不需要送了。
她也不用再給他沏茶了。和他僅有的這份牽扯,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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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明天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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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設宴1
早膳罷,玉凝來到院子裡小坐。
荷花香陣陣迎面撲來。驕陽煦暖。身上也不禁暖融融。
胸口的劍傷不多疼了,夜翎的藥果然是奇藥。
忽而望向了儲秀宮房頂。夜翎說,若是想見他,便可到那屋頂候著。他沒說何時候著,她嘴角揚起,淺淺的笑了,莫不是,只要上去候著他,他就定會出現。
隨傳隨到?
怎可能!
只是,她不會去等他。他是凌燁宸的敵人。她愛凌燁宸。夜翎亦是她的敵人。
不過,為何這兩日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