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看了一眼太后,自己是她的親女兒?哦…這隻消想想就已經渾身不適。
太后這人,還是當做神祗來供奉,一日三拜的為好。當孃親的話,就少了分人情味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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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押去靜思園
薛玉凝抬眼打量陳鳳儀,卻瞥到蘇嬤嬤正暗暗朝自己搖頭。
蘇嬤嬤搖頭,是什麼意思?讓她不要幫太后說話?
只聞恨生和陳鳳儀二人突然間笑了起來,竟一笑泯恩仇,就如同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陳鳳儀打量了下薛玉凝,親切道:“凝兒,你身上受了劍傷,正好哀家最近在喝一種調理身體的參茶,想來對你的傷有幫助。你嚐嚐看,能不能喝得慣。若喝得慣,哀家就遣奴才給你送去些野山參。”
“玉凝謝過母后。”
薛玉凝聽到自己被點名,沒有多想,已經謝了恩。
陳鳳儀拿起眼前的專用茶壺,雪白玉指輕擰壺蓋,之後拎起茶壺,倒了杯茶,“蘇嬤嬤,去呈給薛妃。”
恨生、映雪兩人的視線飄去那茶壺蓋子上面,這茶壺蓋有玄機,只消輕輕扭轉,便可暗下毒藥。薛玉凝怕是命不長了。
蘇嬤嬤上前,接了茶,之後慢步走到薛玉凝身前,將茶遞到她眼前。“薛妃娘娘,請慢用。”
不知蘇嬤嬤為何將慢用兩個字說的極重,薛玉凝伸手接過茶,卻發現,蘇嬤嬤雙眼警示的圓睜,似在警告她什麼。
薛玉凝不解。才把茶水端到嘴邊,未來得及聞到茶香,手中的茶杯,就被人奪走。
“母后的參茶真有這麼好,能治劍傷?朕不信,朕要先嚐嘗。”
陳鳳儀眼裡閃過一絲慌亂,緊攥了拳頭,面上卻不動聲色。嗔道:“你這饞嘴的貓,那是哀家賜給玉凝的茶,你也來湊熱鬧。”
凌燁宸無賴一聳肩,把茶碗端到鼻前輕嗅,隨後,他會意一笑:“母后的參茶果然不一樣。喝起來定是味道極好,能吃到母后的參茶,朕不妨就當一回饞貓吧。”
他說著,舉起茶盞到唇邊,欲飲。
映雪眼疾手快,握住他的手腕,柔嗔道:“皇上就不要跟著湊熱鬧了,母后這茶只有女人才喝得。皇上若是嘴饞,晚上,到了雙雪殿,雪兒給你煮了男人家喝的補茶。”
凌燁宸恍然:“原來是隻有女人才能喝得。”
他打量了薛玉凝一會,又看了看尤憐之臉上的粉嫩小疤。
“即是補茶,何不給我尤愛妃喝了。尤愛妃的臉上的傷,生生揪著朕的心。玉凝身體本就結實,胸口那點劍傷對她來說是小意思,倒是尤愛妃,身嬌體貴,該滋補才是。”
薛玉凝羞窘的低下頭,恨生的嘲笑聲傳入耳中,院子裡的奴才婢女也笑聲淡淡。
凌燁宸把茶遞到尤憐之臉前。“憐之,嚐嚐看,若是喜歡,朕替你向母后討一些山參。”
尤憐之大喜。皇上果然愛的是她。不然怎麼可能會奪了太后娘娘賜給玉凝姐姐的參茶,而給她。並且皇上還諷刺薛玉凝粗枝大葉,不如她嬌貴。薛玉凝怎麼能和她比呢?
“憐之謝皇上寵愛。”
尤憐之抬手接過那茶,嘴角幸福的上揚,把茶遞到嘴邊,卻還未喝到嘴中。茶碗就被一股力道搶走。
“皇上,這是太后娘娘賜給臣妾的茶,皇上怎麼能給憐之妹妹呢。”
薛玉凝把茶碗兩手捧在手心,大有誰來搶茶,跟誰玩命的姿態。
既然蘇嬤嬤警示了,那麼這參茶必有問題。
不妨一大膽猜,這茶有毒。
“玉凝姐姐,你做什麼?皇上賜給我的東西你也搶?”
薛玉凝扭頭迎上尤憐之憤怒的雙眸,一咬牙道:“這茶本就是太后賜給我的,皇上也是從我手中搶走的這茶,總之這茶就是不能給你喝。你想喝,也要問母后賞不賞。”
憐之,原諒姐姐,若我還有命活過這一餐宴,我一定給你解釋清楚。
“一杯爛茶爭得死去活來。投胎也不用這麼急。”恨生調笑。
“我樂意。”薛玉凝嗔回去,她猛的把茶舉起遞到嘴邊。死就死了。
卻腰間突然鑽心的疼痛,像是利物穿透了皮肉,刺進了骨頭,薛玉凝不覺的鬆了雙手,把茶碗丟擲,緊緊捂著腰間。額頭滲出了顆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