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下薛玉凝,道:“去下面坐吧,在朕腿上多有不便。”
玉凝和映雪互看一眼,當即便敗在映雪銳利的目光下,卻也不甚在意,從凌燁宸腿上滑下,坐在了恨生方才坐的蒲團之上。
凌燁宸道:“雪兒說到哪裡去了,不過一支舞罷了,你若願意,朕天天陪你玩都可以。”
映雪哼了一聲,道:“臣妾才不會像某些人一樣,勾~引著皇上去玩樂呢。”
薛玉凝背對著那兩人,聽到映雪諷刺的話,當即唇語撂下一句‘只當她說話在放屁’,隨後自娛自樂的笑了起來。
凌懿軒留意著玉凝的一舉一動,自是將那一幕收在眼中,心裡煞是喜歡,笑著飲了口酒水。
映雪聽見薛玉凝笑的樂呵,心裡不快,好奇道:“薛玉凝,你笑什麼?”
薛玉凝咂了口酒,辣的小臉皺成一團,她扭過身子,笑嘻嘻道:“我。。。笑屁,不行呀?”
映雪一怔,當下滿眼鄙夷道:“虧你還是大家閨秀,滿嘴的汙言穢語,不嫌惡心?”
薛玉凝聳肩,問道:“嫌屁噁心,你還放?”
映雪白皙的臉一下子脹的通紅,當即‘你’了半晌,卻說不出完整的字句,趴到凌燁宸懷裡嬌滴滴哭了起來:“皇上,你看妹妹她了啦!欺負人家。”
凌燁宸臉容卻幾分忍俊不禁,手擁著映雪輕輕拍撫,對薛玉凝怒道:“薛小九,不許你欺負雪兒。再口出惡言,杖責伺候。”
薛玉凝見不得映雪趴在他懷裡撒嬌的模樣,索性扭過臉去,又徑自倒了杯酒水,灌下肚腹,不忘重重呼了一口氣,喃喃道:“真辣。好酒。”
身後隱約傳來皇帝若有似無的笑聲。玉凝稍稍斜眼朝皇帝望了一眼,恰巧見他也朝她看來。一想到剛才對凌燁宸的考驗,心裡就甜滋滋。
她隨即樂呵呵的看著那四十舞女手持木頭劍,在凌懿軒喉嚨前面晃來晃去。暗喜,想來這四十殺手心中是憋氣的,看著凌懿軒卻殺不得。
映雪哭腔道:“皇上,剛才跳舞時候,為什麼要拿劍刺自己?看的臣妾好擔心,快嚇死了。”她卻暗暗想著,薛玉凝方才在皇上劍上抹脖子那會兒,看得那叫一個過癮,怎麼不真的抹了脖子,死了算了。
皇帝輕咳,稍有不適。冷冷說了一句:“沒什麼。”
薛玉凝皺了眉頭。什麼叫沒什麼,他想賴賬?她倏地轉身,道:“映雪,你真想知道皇上剛才為啥‘自盡’?”
映雪心裡將薛玉凝祖宗幾代問候一遍,才道:“是呀,你要告訴我嗎?”
薛玉凝手指朝她輕勾,道:“你來,我小聲給你說。”
映雪一怔,看了眼凌燁宸,只見他也眉毛微蹙,一副薛玉凝你搞什麼名堂的表情。映雪不情不願從皇帝懷裡起來,走到薛玉凝身前,站著俯視她,道:“說吧。”
薛玉凝坐在地上蒲團,仰視映雪,心頭煞是不舒暢,欠欠屁股往旁邊挪了幾分,把蒲團讓出一半給映雪,道:“你站那麼高,我怎麼偷偷告訴你呀?跪低身子,我趴你耳邊說。”
凌燁宸臉露了然神色,知道薛玉凝要使壞,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