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劍。
這時,從凌燁宸臥房窗戶裡灑出了些許昏黃的燈光。薛玉凝欣喜抬頭,他醒了!
兩名黑衣人也暫時不動聲色,隱隱看著房內的動靜。
只見,房內一人似乎走到了窗前,黑色的身影映在窗上面。可是他只是靜靜的站著,看著,似乎並沒有出來相救的意思。
薛玉凝心一點一點下沉。他,見死不救!還是說,他想讓她死?心裡好疼,空氣像是被抽空了。
薛玉凝低笑,緊閉了下雙眼,再睜開的時候眼裡盡是決然:“你們動手吧。”
說罷,她緩緩的閉起了雙眼。
隨後,只聽到劍相擊發出的刺耳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夜裡演著說不盡的驚心動魄。
腰間一緊,身子一輕,她被人抱起。來不及睜開雙眼,已經叫那人夾在胳膊裡和那兩個黑衣人戰在一起。
冰冷的雨滴打在臉上,睜不開雙眼。抱著她這人武功內力極高,薛玉凝只覺忽而飛起,忽而下落,一顆心也起了又落。時緊時舒。
打鬥間,薛玉凝識得黑衣人的聲音“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多管閒事。”
頭頂上一道溫煦卻懾人的聲音響起。“要你命的人。”
薛玉凝心裡一緊,熟悉的回答。
等到,幾個旋身,那人終於站定,卻依舊把她嵌在腰間。
薛玉凝這才得以愕然睜開雙眼。
鬼麵人!此刻,她正被一襲黑袍的鬼麵人擁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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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被救
那兩名黑衣人都已經受了致命傷,胸口,脖頸還有面門皆掛了彩。不過,卻還算有些膽量。
“這位英雄高姓大名?兄臺武功造詣極高,我等只是奉命辦事,請兄臺給於方便。把那女人給我們。否則,得罪了我們的主子,到時再後悔可就晚了。”
薛玉凝忽聞鬼麵人喉間輕顫,低笑出聲。這人笑的自負的可恨。卻因武功內力遠在那二人之上,笑聲平添了幾分可怖。
“敝姓夜,單名一個翎字。今日方便自是給不了。死路倒是能給一條。”
他叫夜翎。這是她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不知為何,心裡捲起了圈圈漣漪。
薛玉凝被他夾在腋下,著實被拖拽的難受,於是伸出細弱手臂,環了他挺拔的腰身。
那人似乎感到意外,身體抖了一下,低頭打量了她一眼。手一個使力把她向上託去。
薛玉凝身體猛地一揚,趴在了他的肩上,屁股教夜翎托住,這姿勢較方才,舒坦了許多,卻也曖昧了許多。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道“即使如此,那就恕我等冒犯了。”
之後那二人,長劍划著地面,向夜翎襲來,確切的說是像他懷裡的薛玉凝刺來。劍尖碰擦地面,雖在雨中,亦是升起了道道火花。
夜翎不急不緩。伸手用衣袍將薛玉凝裹個嚴實,僅用一手持劍,和那二人再度戰在一起。
鬼麵人殺人的本事她是見過的。這兩名黑衣人自不是他的對手。
故,她只安心的趴在他的肩頭。眼睛不覺的瞟向凌燁宸臥房的窗。窗邊那抹絕情的身影,讓她心膽俱寒,
夜翎只是抱著她和那二人過了幾個虛招,並無殺那二人的意思。
那二人終是戰敗在絕對下風的時候,他啐了一句,
“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在宮外殺不了這女人,進了宮就更別想殺。”
“知道得罪了我們主子是什麼下場嗎?”兩個黑衣人被夜翎內力震得筋脈盡斷,但是該恐嚇的還是一點都不含糊。
夜翎掃了眼二人,
“別說是你們主子。當今皇帝我也不放在眼中。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快滾,不然,這裡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黑衣人慌了神,只對視了一眼,說了句“走,活命要緊。”便一前一後飛身沒入黑影。
夜翎把薛玉凝放下,薛玉凝雙膝使不上力,癱軟的滑向地面。不過在落地前,就又他帶入懷裡。
“你又一次出手相救。看來我的死期又後延了。”薛玉凝虛弱的說道。
眼睛卻不自主的深深的凝著窗內的人影。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