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3 / 4)

她聽他口氣又急又迫切,心裡不禁犯了尋思,幽幽回答道:“。。。他逼著我喊他乾爸爸。我不依,他便讓我娘哄我喊他乾爸爸,結果我吃了我娘兩塊糖,就喊他乾爸爸啦。”

凌燁宸心頭大喜,聽聞薛晟那三方夫人皆都是使了手段才娶回去,凝兒的孃親嫁與薛晟前有意中人也未可知。他當即笑問:“凝兒,你娘那晚上什麼時候回去的,你可還記得?”

薛玉凝見他情緒高漲,她不明所以,擰眉道:“你這麼關心我娘做什麼?想納我娘為妃啊?”

凌燁宸聞言愣在當下,哭笑不得,猛敲了她腦門一記,罵道:“口沒遮攔,亂講什麼。”

她嘿嘿一笑,‘嗯’了聲,說道:“天快亮的時候吧,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縮在牆角,我娘回來時候把我抱起來哄了很久才哄好。”

凌燁宸當即情念大動,暗暗做了一番思量,薛晟當日不在府中,三夫人與男子出去,翌日清晨才回,不是私通款曲,又是什麼?

凌燁宸開懷大笑,摟著薛玉凝親了又親,當即又狠狠要了她一回,再把她扣進懷裡,戲謔又認真道:“怪不得朕一直覺得你和薛相長的一點都不像。想來你那乾爸爸才是你的親爸爸。薛晟是將你娘搶來做媳婦的,不是麼?”

薛玉凝心頭不悅,他才把她折騰一番,立刻又質疑她身世,還暗指她娘揹著她爹偷歡,並且,他還笑的這般可惡。她暗暗的道:我娘自是不會跟人私通的。可是,退一萬步,即便我娘有相好的,你丫樂呵什麼?

她當即怒火衝將上來,擰住他臉頰,惡狠狠道:“我和我爹長的不像,那誰長的像,你長的像嗎?”

凌燁宸身體登時僵硬了幾分。不適輕咳一聲。

薛玉凝忽覺異樣,藉著月光細細朝他看去,‘咦’的一聲。她倏地騎坐在他身上,看著他秀氣英挺的面容,問道:“恨生是陳鳳儀的女兒,那你是誰?是陳鳳儀從誰家抱來的小孩?”

她壞壞一笑:“不會真是從我家抱進宮來的吧?”她話剛出口,便被自己嚇了一跳。暗暗的道:若是那樣,我不是跟我同父異母的哥哥。。。

她當即又道:“我家才沒你這種惡人。”

凌燁宸手心鑽出冷汗,心突突直跳,他暗暗的道:雖我疑心凝兒非薛相的女兒,然並不確信,若她知曉我與薛晟乃是父子,定會因世俗之嫌,離我而去。

隨即,他臉容失落道:“朕從小不得先皇寵愛,母后也對朕甚為嚴苛,兄弟們也排擠朕。想不到現在連凝兒也嫌棄、懷疑朕的身世。朕。。。活在世上何其孤獨悲哀。”

薛玉凝見他面色悽然苦楚,一時之間起了憐惜之心,她摟住他手臂,急急解釋:“我。。沒有嫌棄你,只是想了解你的身世。你不願意說,想必是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家的孩子吧,那便不說罷了。”

凌燁宸暗暗吐了口氣,將她拉下,讓她趴在他胸膛,他淡淡道:“關於朕的身世,你得去問太后。朕想就只有她能給你一個真正的答案。”

薛玉凝一怔,皮笑肉不笑:“我哪裡敢問她,上次暗罵她老人家是瘋狗,她一定恨不得將我剔骨吃肉,我躲還躲不及呢。”

他見她談陳鳳儀色變,面容滿是驚恐之色,他一時之間起了保護慾望,冷然決絕道:“朕跟你保證,不需要躲她很久了。”

薛玉凝不解,抬頭看向他時,他眼中正巧閃過幾分陰鷙狠辣,嚇得她手足冰涼,渾身冷汗直冒,當即閉眼裝睡。誰知,一不小心假戲真做,睡著了去。

隨後一些時日,皇帝常常以毒發為由向玉凝索歡,她不依,他便當真動作瀟灑的手捂心房,風姿萬千的嘔出鮮血,於是她只好就範。

誰知,他竟不定時間的便要毒發一次,御花園賞花時候,突然就抱著她回養心殿去了。正泛舟湖上,不及防的,又拎著她進了船艙。晚上竹林賞月,突然又屏退下人,將她按在欄杆上去。

這夜,求愛索歡良久,兩人皆已經睡下。

夜深時候,叩叩幾聲,敲門聲起,月下小聲說:“皇上,可是歇下了?”

凌燁宸一向睡得輕淺,聞聲睜開雙眼,薛玉凝沉沉睡顏便在眼前,他滿意揚起嘴唇,輕啄她臉頰,在她耳邊輕喚幾聲:“凝兒。”她皆無反應,是睡的深了。

他披衣下床,開門出去了。

門咔嚓一聲從外面關起,薛玉凝倏地睜開水靈大眼,方才月下說話時候,她也醒了,現在她盯著門邊,突然好奇了起來,於是悄悄披衣下床,躡手躡腳走到門後,貼耳門上,靜靜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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