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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懿軒說道:“沒有什麼特別的。想辦法,將你打倒,跟玉凝快快活活的過一輩子吧。你呢,四哥,以後有什麼打算。”
凌燁宸冷冷一笑。不搭理他七弟。
邢掣、宋哲、月下、郝仁、凌思遠、凌武、耶律婉等人亦都拔劍自理門戶,兼顧女眷,將林可兒、冬兒、映雪、吳欣、孫婆婆等人護在身後,竟都護的疏而不漏。
箭雨層出不絕。眾兵紛紛被箭射倒。
凌七爺見屬下有難,大叫:“四哥,這般下去,咱們遲早被陳鳳儀給弄死。”
凌燁宸張張嘴,不悅道。突然冷笑道:“那,為兄派你用頭將城門撞開。”
宋哲哈哈大笑:“你們兄弟兩個感情似乎挺好的。”
懿軒搖頭也笑,竟笑的越發開懷:“沒想到四哥還懂得詼諧、幽默。小弟以前沒有發現呢。”
凌燁宸挑挑英眉。
“現在發現,還不晚。如果你不跟為兄搶凝兒,為兄能對你更詼諧、更幽默。天天將你逗得開懷大笑都行。”將手中長劍挽成箭花,把層層飛至的箭雨打得四下飛散。
此時。
一支箭朝著耶律婉的左眼珠射到。郝仁大叫:“大公主的左眼,小心啦。”
凌武近水樓臺,勾手揮刃,打在耶律婉眼前那隻箭上。箭變方向,斜斜飛出。
婉兒脫險,驚魂甫定,感激道:“凌八,你救了我的左眼。我的左眼跟你說聲謝謝啊。”
凌武扯扯嘴角。“我的嘴唇,告訴你的左眼,不用客氣。”
此時。
一支箭朝凌武右眼射到。
耶律婉長劍勁挺,將箭羽削飛。嫣然一笑。
凌武說的言不由衷。“耶律婉,你救了我的右眼,我右眼謝謝你啊。”
耶律婉挑眉道:“不必,從此,我的左眼是你的,你的右眼是我的。哈。”笑的沒心沒肺。
凌武心中一顫,忍不住朝耶律婉看了幾眼,登時覺得這人長得還不賴,兩人忽的一對視,竟一時不能分開視線,你看我,我看你,又朝彼此走近了幾分。
凌十二連砍幾層箭雨,弄得眾人無事可做,問他為什麼,他說:“孤家寡人,我落寞。砍箭充實自我。”
陳鳳儀大叫:“教你小子充實自我,射死你。”令兵將:“放。。。放。。。快放箭啊!”
箭雨來勢兇猛,層層射到。
月下怪叫:“這麼打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仰頭望天:“天啊,給咱們賜個救星,行麼?麼?麼?”
“救…救…救星來啦!”
遠處嬌聲嬌氣的一句方過,馬蹄聲驟然響起。震得地面直顫,朝著城門飛馳而來。
凌懿軒三萬精兵朝路兩側靠立,給來人讓出一條路。
一綠衫女子騎著花驢,率領一千重甲鐵騎呼嘯而來。
月下大叫:“雙兒!”突然覺得自己態度太過驚喜熱忱,冷冷的道:“邢掣,來的人是誰,看著好面生啊。”
邢掣一副‘你嗑藥了?’的表情看著月下,說道:“面生你妹啊。”
婉兒大叫:“妹!你來啦!”
原來花驢上哭的眼睛腫成核桃一樣的嬌美女孩,不是別人,正是耶律雙。
只見她躍下馬背,奔去月下身邊,抱住他的腰身,竟對身後亂竄橫飛的箭絲毫不放在眼裡,委屈道:“月哥哥,我在樹林裡等了你快一個時辰,你為什麼不去尋我?你知不知道,我將狼打死了幾頭?你真的要讓雙兒喂狼麼?”倚在月下懷裡蹭啊蹭。
月下可沒她那般舒坦,又要擋箭,又要護她,忙的不可開交,心裡卻突然不再煩躁,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猛地推開她,不耐道:“我要救星,怎麼送來個麻煩精?沒見咱們生死一線麼,沒空應付你。找你姐姐玩去。”
雙兒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我不是麻煩精。”掌風震碎數支箭羽,驚得月下臉色白一陣紅一陣,暗道:日後跟她打起來,我絕對討不到好。
雙兒嬌聲說道:“月哥哥,你說怎麼才能救你們,我就能救你們。”
月下瞅著這個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女孩,覺得她口出狂言,於是難為她道:“要救我們的話,其一呢,要有一張長、寬各二十丈的細密大網,能夠將陳鳳儀的箭雨兜住攔下。”
雙兒一抹眼淚,小手不老實的在月下脖間肌膚捏啊捏,月下身子一震,咽咽口水,低頭看著雙兒紅撲撲的臉蛋,竟有咬上一口的衝動。只聽她對鐵騎士兵道:“把我準備逮月哥哥的那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