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她的手,輕輕的道:“我不知你究竟在怕什麼,但是吳欣是我生身母親,你無須怕她。她是個明理的人,她仇恨薛晟,卻不會牽連與你。你與其怕她,不如怕我吧。現在與你有仇有恨的,是我。”拇指輕輕摩擦她細嫩手背,冷冷道:“下來吧。”
玉凝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疾步走來的映雪、吳欣兩人,扯扯嘴角,從馬背滑到他懷裡,最後站在地上,下意識的藏在他身後去了。
“皇上。”映雪柔聲喚了句,抱著甄兒來到凌燁宸身邊,倚在他的懷裡,柔情萬種道:“雪兒好想你。”
———————————————————————————————————————————————————
【親,謝謝讀文,稍後一更。哦哦???春晚上,劉謙的魔術好厲害哇????嘿嘿】
——。
☆、堵住城門那人
凌燁宸眉心一動,看了一眼薛玉凝,薄唇殘忍揚起,勾起一抹冷血的弧度。倏地將玉凝推開兩步之外,伸出長臂將映雪母子擁進懷裡:“朕又何曾不想念你母子?”捏著甄兒小臉逗弄:“乖乖,叫爹爹。”
甄兒一聲聲喊著:“爹爹。”聲音又甜又可人。
玉凝氣的一陣頭昏目眩,當即暗道:待我孩子出世了,才不叫你爹爹,要叫你混蛋。
映雪微微一笑,倚在凌燁宸寬闊的臂膀,柔嫩的手在他背脊、臀部曖昧遊移,她知道薛玉凝就在凌燁宸背後,這一幕一定看得清清楚楚。她就是要氣死那小賤人。
“皇上,你背叛你,跟著旁人私奔,這種二嫁他人的賤人,為什麼還要帶她回來?這三天你們去了哪裡?”
凌燁宸聽到映雪的話,心中不覺間竟滿是牴觸,她在他身上一下一下的撫摸也讓他反感,可是他卻沒有將她推開,反而將她擁得更緊。
同樣的道理,那丫頭在他身後,她能看到。
而他,要做的就是要懲罰她、傷害她,讓她嘗一嘗他得知她出逃之後的疼痛和心傷,讓她知道看著她跟另一個男人親親我我,摟肩拉手是什麼感覺。
骨節分明的指覆上映雪的唇,輕輕撫觸,一如當初的溫柔,寵愛:“雪兒,帶她回來,是為了讓她看你我恩愛有加。你,不喜歡麼?”
映雪唇微微顫抖,受寵若驚,有多久,這個男人沒有這般溫柔的跟她說過話了?似乎從宮宴那次薛玉凝九死一生之後,他便對她再沒了往日的溫柔。
她以為,他不再愛她,她以為他愛薛玉凝。
可是,不是的。他愛的還是她映雪,不然,怎麼會當著薛玉凝的面和她如此親密。沒錯,皇上心裡愛的,自始至終都是她。萬分感動,兩行淚水順頰流下,道:“喜歡,雪兒好喜歡。雪兒喜歡皇上對雪兒做任何事情。”手在他背脊一下下勾畫,挑~逗他男人的欲~火。
玉凝望著覆在凌燁宸窄瘦腰間的白皙的手,心口一陣劇痛,緊緊咬著下唇,沒忍住,委委屈屈喊了句:“凌燁宸,你能鬆開我的手麼?”揚起被他緊緊攥著的小手,道:“我想我還是不在這耽擱你兩人親熱了。”
凌燁宸一怔,臉上幾分赧然,原來從方才將她抱下馬背,便沒有鬆開她的手。被她這麼一提醒,他也落得沒趣,丟開了她的手。
映雪道:“薛玉凝,你好沒意思,不知羞恥的抓住皇上的手。”
玉凝道:“你知羞恥,手卻放在他屁股上。當這裡是你家炕頭麼,好猴急啊?”說過緊緊咬著舌頭,暗道:咬死自己算了,做什麼說的一副醋罈子的模樣。
尤其看到凌燁宸那得逞的眼眸,玉凝更是氣餒的絞著裙襬。
冬兒喚了句:“主子。”上前攙住玉凝的手臂:“主子,方才邢掣與我說你臉上的傷好了,我還說他騙我,這下看來,是真的好的了。”一時感觸,不禁落下淚水,道:“主子,你受苦了…不過,臉上的刀傷一好,就更美了,傷疤是怎麼治好的?”
玉凝擦去冬兒的淚,笑著從衣襟揪出吱吱亂叫的小狐狸,輕輕的道:“是它。懿軒千辛萬苦逮到了這小東西,它的心頭血幫我恢復了容貌。”
凌燁宸聽後,心中一陣堵悶,倏地丟開映雪母子,轉而拉住玉凝的手臂,拎起小狐狸拋到幾丈之外,嘰喳一聲,砸在了郝仁郝公公的頭上。
這廂薄唇一開一合,陰森道:“是不是你一定要記得七弟為你做了什麼?他不過為你捉了一隻破爛七色狐,你就心心念念記在心上,還他千辛萬苦?我三天前為了將你搶回來,差點被箭穿成刺蝟,你卻連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