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你快快死去。”命人快快刺死他七弟。
此時忽的從屋外吹來滾滾濃煙,眾人皆嗆得咳嗽不止,眼淚直流。
有宮人喊道:“著火啦!快救火。”
三道身影閃進屋內,正是凌武、凌思遠、還有瘋癲的凌蒼。那濃煙便是幾人點著了儲秀宮帷幔秀簾所致。
凌燁宸緊緊摟住玉凝的身子,一時忘了對她正恨在心頭,衣袖遮住她口鼻,說道:“莫要讓煙嗆到了。”接著令眾兵:“不要讓凌懿軒跑了!”
眾侍衛連連說是,可是滿是黑煙,無法識物,忽然被人重重擊在腦後,倒地昏厥,正是凌蒼三人所為。
凌懿軒扶著胸口,身上多處受傷,又嗆得頭腦昏眩。忽然感到腳脖子被人使勁一拽,他便躺在了地上。隨後便感到被人抗在肩上,往外奔去。
窗子猛地一響。月下到得窗邊向外望去,喝道:“七爺被凌蒼給救走了。朝宮門方向奔去了。”
火被撲滅,屋內的煙已經散去,凌燁宸緊攥著拳頭,說道:“派人去追。不要留下活口。三哥、七弟、八弟、十二弟通通都得死。之後,將他們四人頭顱呈上來。”
月下領萬名精兵追著凌蒼等人追去。
凌燁宸放下玉凝,也要一同追去。
忽然感到腰身給人抱住,回身一看,正是玉凝,只聽她道:“你別去。”
玉凝心想:若是僅僅月下帶兵去追拿,那不一定能夠捉到懿軒,可凌燁宸若是去了,可就一定能夠捉到。
凌燁宸冷聲道:“放手。”要將她雙手從他腰裡掰開。
玉凝緊緊環住他的腰,輕輕的道:“我…我身子難過。要你給我解毒。”
凌燁宸一聽到‘要你給我解毒’這六個字,心口猛地一震翻湧,身子燥熱起來,情毒立時發作,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抓住玉凝的肩膀,喝道:“你,妖精!”
映雪亦急急說道:“不要臉。”
凌燁宸反掌扇在映雪左頰,將她打得眼冒金星。冷道:“誰準你罵她。給朕滾。”
映雪大驚,皇上不是厭煩薛玉凝麼?皇上的心思我怎也猜測不透。委屈落淚,喚了一聲:“母后。”
吳欣將她護在身後,說道:“兒子,你真要給這賤人解毒?她喝下那髒藥,能將男子精血盜盡,小心傷了身子。”
凌燁宸蹙起眉頭,不悅道:“母后,兒子已經長大成人,諸多私事,你且少管一些吧。”將玉凝打橫抱在懷裡。
聽到這話,吳欣忽的腳底發涼,心想:我將事情做得天衣無縫,我兒難道猜到了什麼?不會,他若是猜到了什麼,又怎麼會下令殺死老七,又刺死那御醫。是我想的多了。說道:“那便隨你吧。”
而吳欣哪裡知道,不管凌懿軒是否被下藥,也不管那藥是誰下的,僅僅看到了凌懿軒伏在薛玉凝身上,凌燁宸便恨不能將凌懿軒斬殺千回。
玉凝摟住凌燁宸的腰身,本是阻止他去捉拿凌懿軒,誰知才捱到他的涼涼的衣料,便將臉頰貼了上去,不願離開。此刻被他抱在懷裡,緊緊擁著,便更是不願和他分開,往他懷中拱去。
凌燁宸立時便不能冷靜。猛地吸了一口氣。從眾人面前走過,朝養心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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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
路上奴婢、內侍紛紛讓出路來。
儲秀宮臥房內之事,已在宮中傳了開來,眾人見了皇帝將儲秀宮娘娘抱在懷中,都訝異不已。卻不敢抬頭窺視皇帝的臉容。
只等到皇帝走後,宮女三五聚作一群,怯怯私語,談的內容,不外乎連薛玉凝那樣不堪的女子都能讓皇上深愛至深,誰還不能?
凌燁宸一路默不作聲。只眸色越發的深沉,陰測測的讓人害怕不已。
養心殿外兩名小侍遠遠見了皇帝,慌忙開了硃紅色大門,俯身候著。
凌燁宸抬靴邁進,寬大衣襬,帶起冷風,兩名小侍禁不住身子打顫。
玉凝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他的心跳若雷,一下一下撞在她耳邊,她的心中也跟著緊張起來。自從她有孕起,他從沒有強求她行夫妻之為,今日。。。
“現在知道怕了?方才何必逞能要我為你解毒。”
玉凝默默不語,眼見臥房就在一尺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