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見狀大驚,喊道:“啊!皇上,不要。”
玉凝竟這句話聽在耳中,登時腦中一片空白,狠狠咬住手臂,拼命不哭出聲響。喃喃道:“凌燁宸,我恨你。我恨你。”
漫漫長夜,涼如水。淚不盡,傷無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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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株花樹
院內
雙兒雖未經人事,可映雪曖昧不清的話語使得她紅了耳根,看了眼身邊臉容白淨的月下,問道:“月哥哥,映雪不讓四哥哥做什麼?”
月下一震,說道:“做你個頭。快快不要問我。”
雙兒轉而要去問守門侍衛,月下大叫:“更不能問他!”
雙兒被罵的狗血噴頭,忽然將玉凝的低聲啜泣也聽在了耳中。立時惱了,握上鑲滿玉石的劍柄,邁步便要踹門。
“殺了進去,將四哥哥砍死在榻上。讓他不能再欺負玉凝。”
邢掣大叫:“我的姐啊!你停下吧。”
月下也駭得身子發顫。
兩人躍出幾步,一人揪住雙兒一隻手臂,將她拉回數步。
“你讓人省點心吧。”月下在雙兒頭上敲了一記。
雙兒痛的淚水打轉。
邢掣微微一嘆,眉宇之間盡是憂慮。
月下問道:“邢掣,嘆什麼?”
邢掣走到一株花樹前面,一掌拍在樹幹之上,震得花葉飄落。
“當時回城,我將兵馬屯在城外。方才探子來報,城外耿鵬軍帳外,篝火漫天,歌舞酒肉,似有貴客。其中一人雪發藍顏,極似七爺。想必…當真讓皇上給料中了。耿鵬要我雲天江山。”
月下重重一拍邢掣肩頭,沉聲說道:“城下百姓當中定然有七爺的耳目,時刻注視城中一舉一動,不然,怎麼兵符、玉璽從我袖中剛剛滑出,立時便被人撿了去。”
邢掣看了眼耶律雙,後者正看著月下的左手,月下的左手正握在她的手腕。
“二姐,我雖恨父親,可他一片愛子之心,將國家交給了我,如今幾番折轉,卻…落入他人之手,我不找回一玉一符,無顏回去見父母。”
雙兒笑的沒心沒肺:“弟,那也沒有什麼,我們便在西巖多住些日子吧。”直勾勾望著月下。
月下連連嘆息,鬆開雙兒的手腕,雙兒心中一時空蕩蕩。月下卻未曾察覺,只顧自責:“此事怪我。我拼了小命,也為你找回你的東西。不然,你的國家不保,我也給皇上帶來了大麻煩。”
雙兒見月下傷懷,這才覺得事態嚴重,跟著難過起來。忽的臉露驚色,喊道:“其實…我…”
邢掣、月下對看一眼,不解的看向雙兒,齊聲問道:“你怎麼?”
雙兒一怔,臉上滿是猶豫,良久慌忙搖搖頭:“沒,沒什麼。”
見兩人還是滿臉懷疑,跑去抱住月下的手臂,顧左右而言他:“月哥哥,今晚我住在你屋子隔壁…好不好?”
月下心口猛地一跳,秀氣的臉漲得紫紅,心想:今晨她走,我追悔不及,想摟著她睡一晚,現在她回來了,我。。。怎麼怕了起來?
結結巴巴說道:“我。。。這。。。”
邢掣見自己的二姐黏在月下身上,不禁輕咳一聲,尷尬一笑,說了句‘告辭’,起步要走。
月下望著邢掣的背影,忽然詭譎一笑,問:“邢掣,屋裡藏了什麼人?不然怎麼急著回去?”
邢掣臉上一動,冷著嗓子,欲蓋彌彰:“不是冬兒。你莫要亂說。”快步離去。
雙兒‘哦’的一聲,“原來我弟房裡的人是冬兒。”
月下微微一笑,拉著雙兒走過四五間屋子,指著最北邊一間說道:“今晚你在此歇下吧。”
雙兒看了眼隔壁那屋子,正是月下的房間。想到那夜她在他門外淋雨等了一夜,他卻不開門,心中難過極了。此刻,能在他隔壁住下,當真再好不過。笑嘻嘻的道:“好。”
月下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便朝院中走去。
“月哥哥,你去哪裡?你。。。不休息麼?”
月下回身,小聲道:“我心中愧對你弟,睡不著。也擔心皇上的身體。今夜便在院中候著,免得值夜婢子偷懶睡著了,皇上傳茶沒人應。”
雙兒幾步跟上他,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