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相貌,不過感覺很像個學生。
這可不是他的型別。向恆轉過頭,見許大美女正鍥而不捨地對以琛窮追猛打,以琛有禮地客氣地應對。如果再加上她……那可好玩了!
“以琛。”向恆引起他的注意,然後指指窗外。
這下不止何以琛,所有人都看向窗外,不過,看什麼?大家都很茫然。
以琛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正在取角度的趙默笙,放下手中的酒杯:“我出去一下。”
除了向恆氣定神閒,其餘人都差點趴在玻璃窗上了。看著何以琛高大的身影快速地穿過馬路,停在一個陌生的女子幾步遠的地方,卻只是靜靜地看著,沒有驚擾她。那女子似乎一無所覺,等拍完照片回頭——啊!好可惜!她背對著他們,看不清表情,然後兩人說了幾句。
然後……
一幫人下巴差點掉下來了——何以琛!他、他、他……
他居然強硬地抓住了人家的手?
何以琛哎!向來對女人很冷淡的何以琛居然會有這麼激烈的動作,怎麼可能!
大家都很有默契很同情地看向在場的唯一女性,許大美女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
也對喔!本來以為何以琛對女性疏遠是天性冷漠,搞了半天原來人家必要的時候也可以這麼熾烈的。
這實在太打擊女性自尊了!
雖然平時被許霹靂的伶牙利齒氣得不行,但好歹是一個事務所的,總有同事之誼。胖胖的張律師開口打探敵情:“老向,她是誰?”
向恆的表情有點莫測高深:“你怎麼問我?應該問以琛才對。”
張律師敬謝不敏:“我可不敢指望能從何以琛嘴裡套出什麼。”
向恆笑笑說:“他的外套還在這,總要回來拿。”
一會兒以琛果然回來,很抱歉地說:“老李,我有事先走了。”老李算是今天請客的東家。
老李還沒說什麼,向恆倒先開口:“你這樣就走未免太不給面子,不如叫趙默笙過來一起,我也好幾年沒見她了。”轉頭問老李:“介不介意多個人?”
老李連忙點頭:“可帶家屬,可帶家屬。”
以琛沉吟。
許霹靂陰惻惻地開口:“何大律師交個女朋友都偷偷摸摸的,見不得人嗎?”
默笙還在馬路那邊的人行道上傻傻地發愣,想著她和以琛這樣到底算是什麼關係呢,朋友不像朋友,情人不像情人……還沒想出個所以然,手機又響了,接起來是以琛。
“我走不掉……”
哦,那好啊,默笙鬆了口氣。
“……你過來吧!”
電話掛了。默笙連跟他商量的機會都沒有,看看對面的得月樓,收拾東西,穿過馬路。
以琛在門口等她,默笙猶豫地說:“我進去不太好吧。”
以琛輕描淡寫:“幾個同行,沒事。”
可是,她是以什麼身份出現呢?
這句話她還是嚥了回去。這些日子,以琛偶爾會找她,但都是刻意地保持距離,只是這樣的接觸已經讓她不安。
不應該這樣的,她應該離他遠一點……
待他們一走近,一幫人老實不客氣地打量起默笙來,長得還挺不錯,穿著很隨性,頭髮短了一點,少了些韻味。比起圍在以琛身邊的女人,一般。
率先打招呼的是向恆。
“趙默笙,這麼快就回國了?”他笑得溫和,話裡卻微微帶著刺,“我還以為你要讓以琛苦守寒窯十八年呢。”
真是笑裡藏刀,綿裡藏針。默笙還能怎麼說,千篇一律的一句:“向師兄,好久不見。”
“師兄不敢當,不過真是好久了。”向恆似笑非笑的。
以琛簡略地介紹,默笙剛剛坐下,那個美麗的女律師已經很不客氣地朝她開炮。
“趙小姐,我聽說何以琛是出了名的難搞定,你用什麼手段把他弄上手的?”
不是聽說,是心得吧。餐桌上一片靜默。
向恆聽得差點噴茶,這個許霹靂!
其實她也沒什麼惡意,只是直截了當慣了,又跟一群大男人混多了,說話就這個樣子。她都能在法庭上大罵法官沒水平沒常識了,'奇/書/網…整。理'…提=。供'還能指望她會有多婉轉?今天這樣問話已經算客氣的了,只是趙默笙沒見過這種陣勢,怕是應付不來。
他剛想出言相助,卻看見何以琛一臉漠然旁觀的樣子,便住了嘴。別人的女友,別人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