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經驗豐富的很吶?”
“溟兒不高興了?”見他不悅,祁詡天卻是露出了笑意,將溟兒身下的慾望握到手中,繼續套弄著,見他難耐的發出喘息,卻硬是咬著唇不願吐出,不覺心疼的吻住了他的唇瓣,將他的呻吟含入了口中。
祁溟月挪開唇,輕喘著,感受著股間抽動的灼熱,輕輕一笑,“溟月為何要不高興,父皇雖然經驗豐富,可溟月也不差多少,若真論經驗,溟月可還比父皇多個幾年呢。”前世他不論是逢場作戲也罷,固定床伴也罷,哪一個不是熟識情事之人,雖說不曾被人擁抱,但擁抱他人的經驗他也未必比父皇少。
第六十八章 相問
聽得此言,祁詡天的眸色一沉,唇邊的笑意多了一絲冷然,“溟兒若是想多討些罰,便再多說幾句,父皇定會罰到你的小嘴裡再也吐不出一個字為止。”
身子被猛然壓下,祁溟月只覺股間的硬物開始在體內不斷的撞擊,他喘息著不得不環住祁詡天的頸項,對上那雙噬人般的眼眸,其中熾烈的情慾和怒意卻讓祁溟月勾起了嘴角,“。。。。。。父皇不高興了?”將相同的問話還了回去,他與那雙眼眸對視。
祁詡天冷哼一聲,狠狠吻住了眼前不斷開合的唇瓣,一手摟在溟兒腰間,一手撫弄著他身下的慾望,吞下了他口中發出的低吟喘息,掠奪著他唇舌的一切反應,霸道而又帶著些許怒氣的吻,似在宣洩著不滿,雖知溟兒有他的過往,但從他口中說出,卻仍是讓他分外不悅,想到溟兒過去是如何抱著他人,還有他口中曾提起的那個所謂的夥伴,祁詡天眉頭緊蹙,低沉著語聲說道:“是溟兒惹得父皇不高興,一會兒即便是求饒,父皇也不會將你放開的。”
“求饒?父皇可是在說笑。。。。。。溟月。。。。。。豈是求饒之人。。。。。。”祁溟月被不斷衝擊而來的力度和體內滾燙的硬物引得一陣輕顫,幾乎無法成語,斷斷續續的回了,迎上祁詡天凝視著他的眼,湊上前去,將舌探入其中一番挑弄,勾著他的脖頸,抬起身迎合著他的需索,絲毫不露怯意。
“如此,父皇可是求之不得。”祁詡天舔了舔唇,微微闔起了眼,薄唇勾起了些許弧度,慾火升騰的眼眸中只映著眼前少年的身影,那微散的髮絲,還有他溼熱的雙唇,與他對視的眼中有著相同的慾望,平日裡的清冷被火熱的情念所替,說不盡的魅惑引人,使他不由期待著想瞧瞧溟兒在情慾之下愈加瘋狂的模樣。
輕微的撞擊聲和刻意壓制的喘息,還有時不時傳出的溼潤之聲,在靜謐的御書房內將原本的沉寂染上了情色旖旎的氣息,在書案後的龍椅中,兩人交纏的身影在冬日的暮色餘暉中映照出一片暖色,落在地上構成了曖昧的暗影,繼續著種種引人遐思的動作。
情事過後,祁溟月懶懶的靠在祁詡天的懷中,衣衫未整,那尚未完全軟下的碩大依舊留在他的體內,理了理散開的發,他剛欲起身,便被祁詡天阻住了,疑惑的抬頭,唇邊已落下輕吻,耳邊聽得父皇的輕語,“再讓父皇多抱一會兒,溟兒將要離宮,父皇又要牽掛,不如這幾日多陪陪父皇?”
“父皇想要溟兒這般相陪嗎?”彷彿意有所指,他探手過去在祁詡天微敞的衣襟內輕輕撫過,忽然感覺到體內之物又有了壯大的跡象,迎上父皇含笑的眼,只聽那微沉的語聲答道:“若溟兒願意,父皇可以時時如此相陪,溟兒覺得如何?”
“只要是父皇真的想要,溟月也不反對。”想到將要離宮,祁溟月心中也是一軟,父皇與他相聚才不久,便又要分別,雖會在一月後行立儲之儀前趕回,但畢竟已讓父皇不快,多些撫慰也是應當。“溟月也會記得早些回宮,父皇切莫擔心。”
“溟兒可別又如上回一般,隨著他人同去酒樓,還同食同飲,為人奏曲,這回若又是如此,父皇可饒不過你。”語帶警告,祁詡天撫上他的臉頰,指尖在那微腫的唇瓣上摩挲著,無意間窺見溟兒敞開的衣襟內沿著白皙的頸項一路延伸的殷紅痕跡,回想起他方才的模樣,還有那柔韌的身子在懷中的顫動,祁詡天埋在那緊窒中的慾望又再度硬挺起來。
聽祁詡天提起那一日,祁溟月倏然記起尚有阮天琪所言之事未曾相告,體內硬物的變化他自然已察覺,思及將要商討之事,他身子微動,“父皇等等,溟月還有事要說。。。。。。”未吐的話語被猛然襲來的挺動堵在了喉間,只來得及嘆出一口低吟,隨著那律動的節奏動起了身子,祁溟月無奈的喚了一句,“。。。。。。父皇。”
“何事?溟兒只管說便是,父皇可未阻著你開口吶。”邪邪一勾唇,祁詡天瞧見少年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