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是這樣的,祁溟月好奇的研究了一會兒,自得到若水以來還沒拿人試驗過,前世又多是用槍的,即使帶著匕首也比不得若水的鋒利,此番看來,果然名器多出於古代,機械生產的總比不上能工巧匠的技藝。
指尖在傷口旁邊戳弄了一下,感覺無爻肌肉一陣緊繃,祁溟月滿意的點了點頭,總算他還知道痛的,“很痛嗎?我有傷藥,給你敷一點好不好?”
無爻沒有反應,不知算不算是在猶豫的一種表現,祁溟月不管這些,從身上拿出幾個扁扁的小瓶,拿了一個在手上,又把其餘的塞進了懷裡。在這過程中,無爻始終不見絲毫情緒,也不曾對他拿出來的藥瓶有大的反應。
祁溟月若無其事的試探,見他果然如自己猜想的一般,手中動作卻沒有停,把藥瓶裡的粉末灑在他的傷口上,這些都是宮中配置的,比普通傷藥的療效好上數倍,過幾日他的傷應該就能痊癒。
等無爻穿上衣服,看不出臉上有什麼變化,但祁溟月卻覺得他的氣息似乎柔和了一些,低頭看著傷處,無爻慢慢說了一個字,“謝。”
和他比起來,劉總管算是話多的了,想到這裡,不由想起了父皇,坐等救援不是他祁溟月的性格,這數日來他觀察到景凰沒有一絲得償所願的喜悅,看來他想要的東西仍沒有眉目,是與父皇交涉不果,還是。。。。。。
砰的一聲,門被踢開了,景凰一臉怒氣的衝進來,身上殺氣四溢,冰寒的臉上掛著冷笑,“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在那人心目中的地位!好個祁詡天,在他眼裡可還有能讓他重視的存在?!他根本不在乎你!我的殿下!以為他對你如何寵愛疼惜,沒想到還是不肯用那樣東西來交換,還派人毀了我的鳳華宮!
祁溟月斂下眉眼,父皇啊父皇,你真的不愧是我的父皇,如此相信我的能力嗎?還是你根本如景凰所說,對我毫不在意?再抬起眼,他平靜的問道:”不知宮主究竟想要用我來叫喚何物?”
“睘珠。”咬牙吐出兩個字,景凰彷彿對此勢在必得。
祁溟月挑眉,似乎十分驚訝,“原來宮主想要的竟是睘珠。。。。。。”
景凰聽他這麼一說,激動的衝過去捏住他的肩膀,“難道你知曉它在何處?”這麼多年來他不知派多少人去查探,甚至連妹妹景鳳華都沒法探到它的藏處,眼下竟然有了線索,怎不叫他欣喜若狂。
祁溟月呼痛一聲,委屈的說道:“若宮主早些告訴溟月你要的是睘珠,只怕早已到手了也說不定。”
“快告訴我它在哪裡?”想到祁詡天對這孩子的寵愛,他知道睘珠的藏處也不奇怪,可嘆自己竟沒早些想到這點,景凰非常懊惱。
“如果溟月知道用睘珠就能保的自身平安,早就告知宮主了,可如今父皇既然對溟月毫不在意,看來也不會派人來救我,若溟月告訴了你睘珠在何處,宮主一旦得了,還顧得了我嗎?到時溟月怎麼辦?得罪父皇又身在宮外,回去不得,豈不是進退兩難,要流落街頭?”
景凰沒想到他考慮的如此周到,為了睘珠,自然什麼都答應,“只要殿下告知睘珠在哪裡,景凰自當送殿下回宮,不讓你父皇知道是你告訴我的。”
欺他是個幼童嗎?假若他真的得了睘珠,父皇怎會不知是自己告訴他的?景凰見他瞪眼,也知無法騙過這個天資聰慧的孩子,正想換個說辭勸他,不料祁溟月眼珠一轉,“不然這樣吧,睘珠自是在宮裡某處,溟月雖然知道,但即便告訴了宮主,想要得到也得花費一番功夫,不如你帶上溟月,我們一同去宮裡,到時我幫你把它偷偷拿出來,你看可好?”
景凰聞言一瞬不瞬的看著祁溟月的雙眼,似在考慮,又似在探究他說的是否屬實,隔了一會兒,換了副似笑非笑的臉,“雖然景凰不知這是不是殿下的小把戲,不過既然殿下願意以此來交換自身安全,我自然求之不得,但假若殿下打了主意想要騙我一同回去再命人將我拿下,景凰也不在乎多取幾條性命。”
祁溟月燦然一笑,“宮主多慮了,溟月又怎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如此便好,明日我們就出發,迴轉曄耀城,送殿下回宮,”說到這裡,景凰露出一絲詭異的笑,“不過在此之前,請殿下先服下這個吧。”說著取出了一個錦盒,開啟盒子,其中赫然是一顆墨色的珠子。
“這是何物?”看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祁溟月神色不變,詢問景凰。
景凰看來有些得意,“此物名為鴉青,色如墨而味甘甜,和以人血服下,可以增長功力,以此為輔,更能發揮睘珠所有的奇效,此藥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