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的青樓。
花樓的生意很好,好到朱慈炅一行人等了半個時辰,還沒有輪到他們。好在大廳有異族的歌舞欣賞,眾人坐在這裡也不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只是跟別的勾欄瓦舍不同,他們賣的不是歌舞,而是服務。
花樓表面的主人是帝國最大的女奴販子許心素,但朱慈炅知道花樓背後真正的主人卻是東瀛的九州王。九州王他沒見過,但是許心素他還是見過一面的,許心素曾經要送他兩名女奴,據說是有王族身份,但卻被他拒絕了。而他見許心素,是想知道為什麼朱由校會同意許心素在帝國販賣女奴?為什麼朱由校會同意九州王在帝國開設花樓?
“姚大使,我想四處看看。”朱慈炅在大廳待了一會,便決定到處逛逛。
“快去快回,等下輪到我們,我們可不等你了。”姚大使的眼睛始終都沒有離開臺上表演的奔放的舞蹈。
“不用等我。”朱慈炅微笑地點頭道。
說完,朱慈炅便離開了,而姚大使等人心思全在舞臺上。
花樓採用的是江南園林的模式,有許多休閒的地方是對外開放的,不用付費也可以來閒逛,只是來這裡的人都忽略了這一點。江心亭便是其中之一。
只是朱慈炅沒想到的是,他在江心亭碰到許心素。許心素一眼便認出了朱慈炅,而朱慈炅卻是半天沒有想起來。
“黃公子可要小人替您安排?”能在這裡見到朱慈炅,許心素是又怕又喜。
“不用了,我在兵部歷事,我也是跟隨兵部姚大使前來,你替他們安排好即可。我這邊就不用你來管了。”朱慈炅說得很坦然。
“薩奴,你去一趟。”許心素轉頭對身邊的護衛道。
“諾。”
“相請不如偶遇,小人想請黃公子到寒舍坐坐,如何?”許心素誠惶誠恐道。
“也好,我正有些事情想問問你。”朱慈炅點頭道。
……
許心素的住處也在花樓,是花樓的禁地,一般人是無法進入的。
“這可是好去處,比起我的王府可好多了。”朱慈炅進來之後,忍不住讚歎道。
“黃公子心憂天下,不喜奢華,此事可是有口皆碑的,而且這裡一切都是九州王的,小人也是託九州王的福,當然如果黃公子喜歡,黃公子隨時可以來住,甚至拿走。”聽到朱慈炅的話,許心素心中一驚。
“陛下不禁奢華,你們自己賺的,本就該你們自己花,陛下不會介意的,但陛下又鼓勵為富者為善,這一點你們也不能忘記了。”朱慈炅微笑著道。
“陛下所言,小人一直銘記在心,對帝國公益金的捐贈,小人一直在做。”許心素解釋道。
“嗯。”朱慈炅點頭道,“我們一行七人在這裡需要花費多少錢?你須得如實回答,此事關係到我即將向陛下上的奏章。”
“這真不好回答,少得的話幾十兩也有可能,多的話,數千兩也能做到。”許心素想了想,老實地答道。
“差距怎麼會如此之大?”朱慈炅好奇地問道。
“黃公子是喝酒還是喝茶?不如我們慢慢聊,他們一時半會也出不來。”許心素問道。
“喝茶吧!”
“上茶!”許心素拍拍了手道。
許心素話音剛落,便進來六名十多歲的絕色異族女子以及一名專門負責茶藝的女子。
“這六名女子的價格便有極大的差異,但肯定是花樓將來身價最高一批。”許心素指著跪坐在兩人前方的女子道。
朱慈炅並沒有說話,他在聽許心素解釋。
“花樓的女子,現在都是女奴,但在以前卻是身份各異,有人出身王族,有人出身貴族,有人的長相極佳,有人卻是異族的花魁等等原因造成的,我們花樓在這個上面從不造假,這是眾所周知的,所以價格有了很大的差異。”許心素解釋道。
“這六人以前的身份高貴,都是王族出身,而且她們還未梳攏,如果是這六人的話,一夜花費數萬兩也不足為奇。”許心素繼續解釋道。
“都說花樓是消金窟,果然是名不虛傳。”朱慈炅感嘆道。
“黃公子,花樓也不一定都是這麼高的價格,如果有人來花樓不吃不喝,單純地只是為了享受一下,最少的時候也就一兩銀子而已,當然這樣的人極少極少。”
“我只是要知道姚大使他們在這裡花了多少銀子?”朱慈炅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應該很快就有訊息了。”許心素點頭道。
“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