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應答。白天的右手立刻握緊了腰間的槍把。“少校。”
白天推開門,走進房間。他立刻感覺到不對,房間內沒有任何動靜。過廊的地毯上,隱約沾著斑斑的血跡。白天撥出槍,閃身指向門口的衛生間,沒有人。
標間的床上,少校一身便裝斜臥在床邊,後心上插著一柄匕首,刀鋒已盡數扎進體內,只剩刀柄露在外面。衣服上的血跡新鮮,看樣子兇手只是剛剛離開。
一刀畢命,甚至沒有多少掙扎的痕跡。
白天心中一涼,他聯絡少校到來到東郊,最多不足一個小時,這說明,少校和他的手機早已被人監控。
腳步聲傳來,白天回身抬起了槍,三名警察已經撲入房中,三隻槍口指在白天的眉心。
“不許動!放下槍。”
瞬間,白天明白了,這是一個局。從他聯絡少校開始,這個局已經布好了。好快的反應,好毒辣的手段!
酒店的門外停著兩輛警車,白天被三名警察押出來。忽然,街角飛馳過來一輛黑色的帕薩特,直奔警車而來,隨著刺耳的剎車聲,停在他們的面前。車門一開,兩個中年人走下車來,徑直向著他們走來。當前一人掏出一個證件,亮了一下,低聲道:“國安局情報科辦案,請將疑犯交由我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