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笑。”夏以寧真的很想大笑,然而她不能,實在沒想到楚清歡在穆景暄的心中就是那樣的存在,說什麼唯一的愛人,這話也許能騙過別人,但是卻騙不過她!
穆景暄,你知道你自己有多麼可笑麼,說什麼愛著楚清歡,你不配!
穆景暄,你這輩子就只能當今敗類禽獸了!
“女人,你什麼意思?”穆景暄眼神一暗,身子將夏以寧抵在牆壁上,濃烈的男性氣息瞬間襲來,夏以寧感覺到他語氣中的怒意,不禁驕傲的昂起了頭,直視著穆景暄盡是森冷之色的雙眸,勾起唇角哂笑道:“如果楚清歡還活著,一定會後悔愛過你這種敗類。”
穆景暄神色一沉,夏以寧這話幾乎戳到了他的軟肋,她以為她是誰,憑什麼說出這種話?
“女人,不要試圖激怒我!那後果,你承受不起!”
“穆景暄,與其威脅我,不如想想自己做過什麼,你捫心自問,你對得起楚清歡嗎?”夏以寧的話喚起了穆景暄的回憶,他當然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那天楚清歡激怒了他,所以他才會做出那種事,他並沒有真正的傷害楚清歡。
“女人,你還知道什麼,不如都說出來,看來你很關注我,不是嗎?”穆景暄回過神來,凝視著夏以寧的紫眸,他就知道這個女人裝出清歡的清冷是為了勾引他,她以為他真的會上鉤麼?他只不過想看看,這個女人還知道些什麼。
夏以寧低聲輕笑起來,對著穆景暄搖了搖頭,這就是楚清歡曾經放不下的執念,現在看來,那時候的楚清歡到底陷的多深?可是不管怎麼,現在的她已經有了季焱澈,她不會拿季焱澈跟穆景暄做比較,那對季焱澈是種侮辱。
“穆景暄,也許你不知道,季焱澈並沒有包養我,我和季焱澈的感情是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的,試問,禽獸怎麼可能懂得感情?”
穆景暄聽到這裡,想要嘲諷夏以寧沒有腦子,因為沒有腦子才會相信季焱澈這種人所謂的感情,可是聽到最後一句,他的心下驀地騰起一股怒火,憤怒逼走了理智,怒及的穆景暄伸手攥住了夏以寧纖細的脖子,陰冷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夏以寧,你想見識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禽獸嗎?”
夏以寧一陣窒息,臉色漸漸蒼白,倔強的對上穆景暄陰翳到極點的目光,努力勾起了唇角,斷斷續續道:“你,你不敢,楚清歡……她會看著你……”
穆景暄的表情一僵,腦海中劃過楚清歡清冷漠然的雙眸,他驚恐的發現自己似乎只記得楚清歡有一雙犀利到看破他人靈魂的雙眸,他甚至忘記了楚清歡的音容笑貌,發現了這個問題,穆景暄沒來由一陣恐懼,彷彿真的感覺到楚清歡譏誚的目光,對上夏以寧的雙眸,他忍不住後退一步,惶恐的放下了狂梏著夏以寧的手,看著她因窒息而泛著青白的臉頰,聽著她的咳嗽,用力的甩了甩頭,試圖將那種渾身戰票的陰冷感覺遺忘。
“哼,今天就先放過你,以後,少裝出那副樣子,我討厭別人模仿清歡”
夏以寧的身子漸漸下滑,最終蹲坐在地上,想到穆景暄那副見了鬼的模樣,心底的一絲陰霾也逐漸散去,穆景暄今晚一定會做噩夢的吧,哈哈哈,看了吧,即便是敗類禽獸,也有揮之不去的陰影,而她很高興能成為穆景暄噩夢之中的主角!
過了一會,夏以寧終於平復了心境,起身整理了衣服,這才走出陽臺。見到穆野,穆野並沒有問她為什麼去了那麼久,等她目光一掃,卻發現林擇和穆景暄同時消失不見,隨口一問,只見穆野揉了揉眉心,疲憊道:“我哥和林天王去了那邊,我哥�一很愛楚清歡。”
夏以寧眸底的譏誚更濃,也不多說,趁著穆野與其他藝人說話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朝著那邊的角落而去。
低沉的聲音是穆景暄的,“林擇,沒想到你還有臉跟我說你愛慕清歡。”
清朗磁性的男聲是林擇,“我也沒想到,人前對清歡姐深情款款的你,人後對夏以寧做出那種事,夏以寧罵你一句禽獸簡直是稱讚你,其實在你和清歡姐交往的時候,我就曾撞見過你跟其他女人開房。”
“那不過是逢場作戲,難道你敢說你愛著清歡,還為她留著清白?”
“逢場作�……清歡姐去世後的一個月,你在哪?要我說出你在哪個女人的懷裡醉生夢死嗎?”林擇的語氣含著三分譏誚,七分憤怒。
夏以寧聽到這裡,不由閉了閉眼,心下一片寂然。
“這是我的事兒,林擇,你所謂的愛又是什麼?愛著清歡,又跟楚昕洋在一起過,還為了她算計過清歡,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還是你自以為做